而虎式坦克更是借助這坦克炮,像一把鋼刀一樣不斷的捅入日軍薄皮坦克的心窩,像切豆腐一樣,很輕鬆的就把日軍的薄皮坦克切成了兩半。戰場上,殘酷的戰鬥根本就沒有停止過。忽然之間,一輛虎式坦克突然飛奔出來,直接開動著坦克炮,然後對著一輛日軍坦克猛衝。這輛日軍的坦克被迫和這輛坦克交戰,不過他們根本就不是這一輛坦克的對手。頃刻間,這輛日軍的薄皮坦克隻得不斷的後退。在他麵前出現的這一輛虎式坦克隻是拚命的朝前聳動著,不斷的對著這一輛日軍的坦克發出一條條紅色的火舌,這樣厲害的殺招,直接就讓這輛日軍的坦克失去了反擊的機會了,也注定了這一輛坦克會在虎式坦克的無聲無息之下隕歿。
日軍的坦克試圖用子彈打擊虎式坦克,可是顯然沒有能夠阻擋住虎式坦克的繼續進攻,很快虎式坦克就單單憑借著厚重的裝甲,直接衝撞在這輛日軍的薄皮坦克的身上。很快這輛日軍的坦克就無路可退,他被虎式坦克猛烈的衝擊力撞擊到到了兩顆樹的夾縫之處,即便這樣虎式坦克還是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他繼續用力的撞擊,直到卡在兩顆大樹上縫隙中,直到日軍的坦克出血為止。很顯然,這血是來自坦克裏的日軍坦克兵的,他們和這輛薄皮坦克已經被碾壓成了肉餅了。
現在沒有任何人能阻止大逆的坦克繼續向前進發的了。很明顯,秦麗的下一場作戰的地點就是日軍的佐賀,那裏是日軍在九州島的重兵集結地。戰場上,大逆士兵的表現一點都沒有讓秦麗失望。現在趙高的大逆的獨立圖更是在這片山地裏和不二周助的一個日軍大隊廝殺成一團。這兩支身在坦克戰戰場之內,又遊離於坦克戰之外的兩支勁爆的部隊的對決,也格外的有看頭。
就在距離這兩支部隊的不遠處,虎式坦克像是一隻隻有力量的老虎一樣繼續活躍在這方的戰場之上。硝煙烈焰中,虎式坦克更像是絞肉機一樣。
“壓製,一定要壓製住啊!”這是山口大佐唯一希望的事情了,他絕不希望他的軍旅生涯會如此的短暫,他更不希望就這麼輕易的結束。
不過戰場上比拚的並不是聲音的大小,這一刻不管山口大佐是如何的聲嘶力竭,戰場上的形式對於日軍來說根本就是非常不利的。
虎式坦克對於日軍的坦克根本就是寸步不離,他們所帶著的願望就是把麵前的兩百日軍的坦克一起帶入地獄,讓他們再也無法繼續開出戰場逞凶作惡。
對於日軍所做過的事情,睚眥必報地大逆軍,在秦麗的領導之下,采取的便是以牙還牙,寸土必爭的想法!
陣地越是進行到最後,爆發的戰鬥也是越發慘烈的,這裏五萬多的日軍已經死去了一半多的人了,不過他仍然是殺聲四起。
戰場上漫卷著濃濃的煙霧。這裏的日軍最後落得的下場都是粉身碎骨。鮮血飛濺,這片開闊地已經是變得一片焦灼。炮彈在吞噬著日軍的生命,把這些日軍的血肉之軀徹底撕裂。視野所及,戰場上大逆軍正在如同收割麥子一樣在收割著這些日軍的生命。鮮血隨著日軍倒下的時候,一大片一大片的流入到戰地上,有些日軍甚至在這片紅色的鮮血裏痛的直打滾,還有不少的大逆士兵連腦漿都被打出來了。
陣地上,是慘不忍睹。有戰爭,就有犧牲,雖然屠殺日本人很過癮,不過大逆軍也在付出1:3的代價。大塊地上,血肉在空中飄飛著。已經沒有人可以把這殺紅了眼的兩軍分開了。在秦麗的命令之下,大逆坦克更是兩翼配合著正麵進攻。
戰鬥進行到這一步,山口大佐近乎已經絕望了,通訊斷絕,而衝森中將更是果斷無情的拋棄了自己。失去了指揮協同。就算是最精銳的部隊也不會再有大的作為了。現在,山口大佐在絞盡腦汁的思考如何從戰場上撤退,不管怎樣他都要活著。據可靠的情報傳來,在西北麵已經打通好了一條出路了,那裏被大逆軍破壞的公路也很快就要被修複好了。
看到了逃生的希望,山口大佐灰暗的心情總算是見到了點曙光了。秦麗卻指揮著大逆的坦克如何在空中使用淩波微步。大逆坦克對於方向,時間和速度掌握的恰到好處,被困於此的任何一輛坦克,大逆軍也絕對不許他們從這片戰地逃走。而且大逆的坦克兵們對於數據和理論更是掌握的恰如其分,他們的心裏沒有疑惑隻有信心,更何況他們並不怕死,他們的心中隻有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