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當這些沒有被炸死的日軍心中有了想法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大逆軍已經蜂擁的朝著他們湧來。
而黃會給大逆士兵下達的命令是,大逆軍不要俘虜。關押這些俘虜浪費的隻是大逆的人力,物力,時間還有金錢。在黃會看來,狗日的這些日本鬼子哪一個身上沒有背負著中國老百姓的命案,哪一個不是罪惡累累的。曾經何時,更不知道這些小日本鬼子在中國的土地上奸淫了多少良家婦女。而這些被奸淫的良家婦女即便不死也會伴隨著恐怖的陰影過一輩子。
不要日軍俘虜的命令,大逆士兵們自然是雙手讚成的,這也就意味著他們進入碉樓之後,可以毫不猶豫的對著日軍開槍掃射了。
已經意識到他們沒有退路的日軍,還妄想著脫下他們的白色的布條對大逆兵們豎起白旗。不過顯然這一套對於大逆士兵來說壓根兒就是行不通的。
“日他奶奶的小鬼子,到了這個時候還想活命,妄想吧。”一個衝進碉樓裏的大逆連長直接叫了起來,他和日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在他隻有十三歲的時候,那些闖入村子裏的日本人就屠殺了整個村子,而他家裏包括爺爺,奶奶,大娘,大伯,爸爸,媽媽,弟弟妹妹,一共被鬼子屠殺了十七口人。這樣的深仇大恨,又怎麼會讓這個大逆軍的連長釋懷。
現在他有機會報仇了,這些天殺的小鬼子也總算是落到了他的手上。不宰了他們,怎麼對得起親人們的在天之靈。
雖然突擊隊隻帶了輕武器進入了碉樓裏,不過絕對夠用了,這些小日本鬼子在經曆了這麼一下之後,渾身上下毫無戰意。他們正等著豎起白旗投降,然後成為大逆軍的俘虜,或許他們還可以留著命去見他們的爹娘,亦或者是他們的老婆孩子。
其實說起來,這些大和民族的青年們,也很是可憐。他們不過是被東條英機為首的一夥戰犯給完全的忽悠了,以至於讓他們以為一到了戰場就可以順利的升官發財,可是當進入戰場之後,現實的生活和他們想要的生活完全是南轅北轍。該怎麼辦呢?根本沒有辦法,隻有硬著頭皮作戰。更何況東條英機對付逃兵的手段向來是殘酷到慘無人道的。
在日本隻要發現一個逃兵,那麼他們的家人就必定會受到牽連的。他的父母會到官家永世的為奴為仆,而他的妻則會成為軍隊裏供軍人們玩弄的軍妓。這種被迫成為軍妓的女人和那種自願成為軍妓的女人的待遇是完全不同的。他們在慰安所裏麵根本就沒有人生自由可言,一天很有可能接上十多個軍人,就算身體已經被抽幹,他們仍然會成為慰安所裏供男人們玩樂的性奴隸。
在這種殘酷到近乎泯滅人性的手段裏,試問這些小日本鬼子哪一個還敢當逃兵。都到了這一刻了,這些即將麵臨死亡的小鬼子們一個個哭了,他們在呼喊著他們的爸爸,媽媽,老婆孩子。
他們好久沒有和家人團聚過了,他們太渴望家庭給予自己的溫暖了。可是這一切,都被東條英機等幾個超級戰犯給恣意的剝奪了。
麵臨死亡,即便是雙手沾滿了鮮血的小日本鬼子也會露出真心,這一刻他們後悔,後悔死了。隻是這世上永遠沒有後悔藥,更何況如果他們的人生還恩呢該再來一次,或許他們還是會成為被愚弄的對象的。
對於大逆軍來說,他們是不管小日本鬼子是如何成為殺人狂魔的,反正他們知道在這些小鬼子的雙手上都沾滿了親人的鮮血,不殺他們怎麼可能。
“殺,殺,殺……”大逆士兵們此刻氣勢如虎,他們手中的輕機槍對準了日軍就開始瘋狂的掃射,在這裏誰都不可以例外。
“嗤嗤嗤……”“噠噠噠……”的聲音在碉樓裏來回交錯,有的小日本鬼子,光著屁股就倒在了血泊之中。臨死的時候,這些年輕的士兵都露出了驚恐之色。他們完全體會不到大逆士兵對他們有怎樣刻骨銘心的仇恨。
“八嘎,可惡,八嘎……可惡,黃會你是個惡魔,你的大逆軍也是一群惡魔,我可憐的士兵……啊!”這是山下烏丸發出的淒厲的叫聲。他從望遠鏡裏麵已經看到了中計的日軍被大逆軍一個不留的統統的解決掉了。而且大逆士兵在屠殺日軍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當真是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