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膽魄(2 / 2)

這時候,大逆軍的虎式坦克抖動了身體,死命的衝向正在向他們靠近的日軍騎兵大隊。“虎”式坦克的運動,讓日軍騎兵隊是大跌眼鏡,他們現在和“虎”式坦克靠的這麼近,根本就來不及逃走。於是已經成建製的日軍騎兵隊,在大隊長的一聲命令下,立刻四散逃走。

這個時候,在戰場上最重要的就是保命了,按照支那人的說法就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在望遠鏡裏觀看著騎兵隊的戰鬥,衝森中將現在能做的就隻是為他們默默的祈禱了,他隻希望天照大神能保佑225師團的騎兵隊能逃過一劫。

然而戰場上大逆軍已經成了主導的一方,殺戮極重的李宗盛少校可不會便宜了小鬼子。這時候在“虎”式坦克開出之後,大逆的那八挺重機槍組赫然現身。更為重要的是虎式坦克在這裏就像是如入無人之境一樣的碾壓著日軍騎兵隊。看著一個個生龍活虎的日軍被碾壓成肉泥,在坦克的履帶下變成肉餅,趙大虎好不暢快。

確實隻顧逃命的日軍騎兵隊的建製完全亂了,他們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抗力。現在的日軍騎兵隊就像是被人捅了蜂窩的馬蜂一樣,不過他們卻連馬蜂的自衛能力也沒有了。

整個戰場上也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極其的混亂。隨著坦克開始碾壓,八挺重機槍也開始怒吼了。

“突突突……突突突……”重機槍的聲音就像是具有搖滾音樂裏重金屬的那種聲音,一個個的四散的日軍還是抵抗不了重機槍的掃射,日軍騎兵隊在這裏苦苦的掙紮逃命。

然而這一次上帝並沒有保佑這些作惡多端的日軍騎兵隊,在為這些日軍騎兵隊關上一扇門的時候卻忘記了打開一扇窗了。

騎兵隊受到了致命的打擊,然而日軍豆戰車卻同樣顯得無可奈何,他們實在不是“虎”式坦克的對手啊。更何況,這些豆戰車已經看出了大逆軍這八挺寒光閃閃的重機槍是專門為他們準備的。就在他們要開過去準備為騎兵隊解圍的時候,這些不甘寂寞的重機槍開火了,沒有打步兵,也沒有打騎兵,卻是四挺一起專打一輛豆戰車。

“天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豆戰車上的日軍坦克兵恐怖的叫喚著。這才明白這根本就是支那人有預謀的一場伏擊戰。

此刻戰場的局勢仿佛是已經僵化了,手持望遠鏡一直觀望戰場的衝森中將無可奈何的唉聲歎氣。局勢變得這麼惡劣是誰也不能拯救騎兵隊和豆戰車了。

恰好在這個時候,221師團的師團長山下五郎少將帶領著殘餘的221師團前來和衝森中將的大部隊會合。看著一個狼狽不堪的師團長,和被大逆軍打得隻剩下兩千人的殘兵敗將。衝森中將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本能的舉起指揮刀,要砍了了山下少將的腦袋。

山下五郎仿佛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這個一向性格有些懦弱的師團長竟然沒有躲避,他甘願接受衝森對自己的懲罰。反正他這一次打了敗仗了,脾氣暴躁的陸相東條英機是會用一百種殘酷的刑罰折磨他的否則就是會為難自己的小姑姑,若不是小姑姑為了自己的前程,就怎麼會甘心委身於陸相東條英機,甘願不要名也不要份,就那麼默默的隻在那個殘暴的家夥的身邊做一名情婦。

此刻,倒不如死在衝森中將的指揮刀來得更爽快一些。就在衝森的指揮刀要切下山下的腦袋的時候。衝森的參謀長立刻過來報告:“將軍閣下,要不得,山下少將是陸相東條英機大將的人,如果我們貿然……”見衝森中將仿佛是聽進去了自己的勸告,參謀長少將又小聲的在衝森中將的耳朵旁嘀咕了幾句。(山下少將是陸相東條大將的親侄子,而且這個侄子是陸相的小情人最疼愛的一個侄子)

“原來如此,怪不得好好的一個221師團竟然被這個家夥折騰成了這個樣子,在關鍵的時候不僅幫不了忙,還不斷的拉225師團的後腿。”衝森中將緩緩的落下了他手中的指揮刀,十分鄙夷的看了山下五郎一樣。然後厲聲罵道:“民族的敗類!”

在聽到了衝森中將的怒罵,山下少將的心情並不高興,按照往常他會為自己活命而興高采烈的,然而這一次他卻沒有,他的臉上流露出十分悲傷的表情。然後對著221師團的衝森中將請求道:“將軍閣下,請容許我戴罪立功。”

衝森中將望了這個家夥一樣,然後又想起了自己的騎兵隊,。然後道:“若是你有膽量,就率領你的2000兵去戰場上解救坦克部隊和騎兵隊吧!”

“好,我是熱血男兒,要死也要死在戰場上,我是絕對不會辱沒我們山下大家族的門楣的。”山下五郎答應得鏗鏘豪邁,唯獨這個時候他才更像是一個充滿了殺心的日本軍官。

於是明知道去戰場是死路一條,山下五郎毫不猶豫的和他的殘兵奔赴戰場去解救日軍的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