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大逆軍作出了防備後。日本人常以此板回不利局麵的自殺式突擊,就會變成飛蛾撲火式自殺!那一堆堆渾身透風的日軍屍體,一個個被打得自行爆炸的炸藥包。被證實了這種戰法並不是無敵的。
日軍的暗棋被挫敗,卻並不能驅散李冬胸中地那片陰影,倒把這片疑雲演變成了一種不詳的預感!李冬絕不敢輕視崗村寧次,曆史上的事例在提醒著她,那個日本名將,是一個何其危險的存在!
李冬地煩惱,也是周驊的煩惱,可任二人再怎麼冥思苦想,卻終究想不出,以鐵嶺方麵軍當前的絕境,崗村所率的率殘部還有什麼好棋可下!
論起曆史見識來,他倆自然強一點,可要論起與當世梟雄玩縱橫捭闔來,他倆可不是差了一點半點,於是謀劃了半天也猜不透崗村下一步棋會劍指何方。
是日,軍內自有後勤人員收攏了一些日軍零零碎碎亂七八糟的物件。將這些染紅血的戰利品注冊、彙報。
一大堆戰利品,除了武器以外,別的東西到是不多,總歸是不離一些錢財之類等尋常物。所有搜集上來,倒是可以裝備一個師級單位了。
當這大逆軍的兩大巨頭,還在兩兩相盤算著,管後勤的趙少校,就與項忠義雙雙來到了他們眼前。
“趙少校!收獲如何?”一見二人,李冬便眼睛一亮,忙問了起來。
“已查明了日本道誠商社現餘所有物質,計有字畫101件,古玩146件,大洋32萬餘枚……”
李冬的臉龐掛上了讚許的微笑。可接下來,所聽到的就讓她跳腳了!
“但是,黃金、白銀卻毫無收獲!”趙少校侃侃而談道:“我們從捕獲的日軍用刑後獲知,就在我部攻下鐵嶺的同時,有一支載有成箱金條的日軍車隊,離開了鐵嶺,與日軍敗兵一同出了城。”
“我靠!這批黃金的數量有多大?”李冬漲紅了臉。
費了這麼大的力,卻讓戰略目標流失了,讓她怎能不怒?她瞥了瞥項忠義。不過,卻沒有直言責怪。
日本軍方的這批黃金的數量並沒有能知道具體是多少。趙少校現在隻有一個不太確定的消息,那支車隊共有十八輛軍車。去向據他分析應是和日軍鐵嶺方麵軍在一起可能性最大!
趙少校的回答,勾起了李冬的貪念,那運走的應該是一筆巨額黃金。支撐李冬的判斷的理由有兩個,第一,日軍在戰敗時都寧願空出軍車搶運,那肯定是貴重物質,不然不會憑白耗費軍力;第二,從日軍車隊的車輛數目來估算,刨開護送部隊,運送貴重物質的車輛,數量絕不會低於幾輛。再按眼下大逆軍急需財政收入來盤算,她的呼吸重了起來。
可再要追擊過去開仗,還得考慮北上支隊後勤承受能力一事,退一萬步說,即便真個兒追上鐵嶺方麵軍並成功將之圍殲,也未必就能如願。說到底,那筆貨還指不定在不在崗村寧次手裏了!
放棄太可惜,想要還真燙手,李冬終於在沉默中暴發了:“通訊員,給司令部發電,讓情報處給我全力追蹤那些貨物的下落。一有相關消息,馬上給我轉來。”
末幾,大逆情報處發來回複,稱:據破譯,日軍鐵嶺方麵軍已著酒村分隊連夜押運“禦用物品”前往沈陽,出發時間為21點正,是否所需消息
李冬感到無力,同時又怒火中燒,目視周驊道:“你來寫,我們申請進攻沈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