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的人影悠然行走在落梅下,白衣清麗的女人是不是伸手掬幾片落花,黑衣男子則溫情地看著她,將手中還在盛放的梅花別在她的發髻間。
新月拂去衣上落梅,淡然一笑:“你把碧雲宮的魔頭殺了,她們若是找我尋仇可怎麼辦,我倒還想去江湖走一遭呢,恐怕不太安全了。”
玉無殤得意一笑,勾起邪魅的唇角:“那就好好呆在我身邊,別想著學人家闖蕩江湖快意恩仇。”
流痕的失憶被南風醫治好了,一家人正在準備遊走江湖,她不過說了一句也想江湖走一遭,他立馬將牢裏的綠煙波給殺了,還將消息散布到江湖中去,以絕她涉入江湖的念頭。
“鳶兒最近似乎很用功,成天到晚地練武,越發地不像個女兒家了,女工刺繡一點也不學,你這個做娘的可不能任由她也把琴棋書畫給丟了,不然真成了個假小子了我難以向流痕交代,我與他說好了,待祁兒一及弱冠就來娶她過門的,我可不能讓女兒以後出嫁了整天上房揭瓦啊。”
“還不是你這個當父王的一見麵就把女兒賣了,女兒可說了過兩年翅膀硬了就離宮出走,你還是想想祁兒到時候來了沒有女兒時如何跟他交代吧。”
“月,我怎麼覺得你是在幸災樂禍呢?”
新月看著紛紛落梅,淡淡地揚起嘴角不語,她就是幸災樂禍。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玉無殤靜靜地看著狡黠的她,站在花下淺笑,淡淡道:“一卷江山如夢,唯卿如畫,月,我執簫,你起舞,可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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