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既然聯係上了申教授,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啊!”刑醫生嗔怪道:“有申教授在,薑喻遲的心髒疾病肯定能治好!”
呂嫚和崔依他們麵麵相覷。
他們根本沒聯係上申建寧啊!
可是聽刑醫生的說法,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申建寧不會出現在這。
那申建寧是誰聯係上的?
呂嫚、崔依還有薑自勝,都把目光轉向了薑知伶。
“伶伶,申教授是你聯係上請來的?”崔依問。
薑知伶愣了愣神,下意識的就開始打腹稿要怎麼說才能委婉的暗示是她請來的了。
可是她張了張嘴,剛想說話,對上申建寧的目光,就卡住了。
申建寧的神色裏有著研究學者特有的傲氣與清高,那雙銳利、經曆過風浪的眼眸,讓她意識到當著這位研究學者的麵,她還是別撒謊的好。他明顯不會是縱容謊言的人。
薑知伶微垂眼,搖了搖頭:“不是。”
刑醫生聽到他們的對話,也奇了怪了。
如果不是薑家人,申建寧怎麼會突然來這?
別說他了,即便是院長出麵,申建寧都不會賣幾分薄麵的過來。
申建寧沒做解釋,目光掃過他們直接道:“你們對我的藥有意見?”
刑醫生懵了,誠惶誠恐的:“您的什麼藥?”
申建寧視線掃向仍被崔依攥緊在手裏的透明玻璃瓶,下巴抬了抬。
所有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這保健品……是……您的??”刑醫生驚了。
申建寧高冷地點了下頭,“嗯”了一聲。
刑醫生頭皮發麻,腦袋裏亂成了一團漿糊。他不敢置信的再次確認:“您的?保健品?”
申建寧略不耐煩地皺眉:“是我研製的藥。有什麼意見?”
“不……不……這保健品……這藥……”刑醫生亂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呂嫚他們也震驚得無以複加。
薑落靈給薑喻遲的保健品,是申建寧研製的?
怎麼可能!
他們費了那麼大的力氣都沒聯係上申建寧,薑落靈怎麼可能會有申建寧研製的藥!
“這藥真是您研製的?”薑知伶指著崔依手中的玻璃瓶,問。
申建寧更加的不耐煩了:“這個問題要我回答多少遍?我看上去那麼閑,會特地過來開玩笑?”
“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隻是很驚訝。”薑知伶溫溫柔柔的賠笑了下:“我弟的病,刑醫生說隻有您主刀做手術,他才能完全康複。我們家費了很多心思想聯係上您,但都沒聯係上。我們完全沒想到,我們手上拿的藥,就是您研製的。”
申建寧哼了聲,麵色很冷。
“可是,刑醫生說檢測不出這藥的成分。這是怎麼回事呢?”薑知伶溫婉地問。
刑醫生一個頭兩個大了。
這話的確是他說的。但是能不能別當著申教授的麵說啊!
申建寧不以為然的很:“我用的藥材,是研究院最近才研製出來的,沒有投入市場,當然檢測不出來了。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不用,把我的藥還回來就行。”
申建寧說著攤開了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