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正當中站著五六個身著便裝的日本人,其中有一個帶槍的在一邊警惕的看著,其餘的四五人都圍在了中間,手裏攥著一條皮繩子,繩子的另一頭係著一條條不安份的黑狼狗,其中的兩條狗嘴邊還往下滴著鮮血。
聽到汽車的聲音,圍在中間的日本兵回過頭來,周驊這才看到了這幾人的中間還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中國人,身上的衣服早就淩亂不堪,一個一個的牙印伴隨著外翻的皮肉觸目驚心,周驊瞬時就明白了,剛才在院外聽到的哀嚎便是眼前這個中國人發出來的,對於日本人在侵華時期的酷刑周驊雖談不上深研,但也是有所了解的,再加上眼前這幾個日本人手中所牽的狗,周驊很快就明白了,剛剛這個人肯定是被這些該死的日本人放狗咬了。
周驊突然間覺得日本人挺滑稽的,何必費心的去這麼一大群狗呢?日本人自己,不就是一條條活狗麼?
周驊被押著走進院子,一個日本人將手中的狗繩遞給了旁邊的人,嘻笑著迎了上來。這是一個有些短小的日本人,雖然短小,但是周驊從他那強有勁的胸膛起伏便能看出,這個小日本有幾下,看樣子,這就是他們的牢頭了。
幾句日語過後,押著自己過來的小日本走了,那幾隻日本狗迅速的圍住了周驊,周驊此時全身上下被綁得結結實實,日本人為了防止他逃脫,除了給他留下雙腳走路外,其餘能活動的地方全給綁上了,由此可見日軍對他的重視程度。
短小的日本人看他的眼中有一種仇視,更有一種蔑視,周驊太熟悉這種眼光了,因為他看他們的眼光中,同樣也有,甚至更甚。
牢頭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回頭嘰哩呱拉了幾句,隻見一個日本士兵點頭,然後往裏走去,周驊看著旁邊將他圍得緊緊的日本人,心中琢磨著這幾個小日本究竟想幹什麼?
不一會兒,領命而去的那個日本兵又回來了,背後還帶著一個一臉無畏的女孩子,那真的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子,和那個時候很多的學生一樣,穿著一身藍布學生裝,紮著兩個辮子,清澈的大眼睛中有些惶恐,但更多的是無畏。
周驊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隻見那個拿槍的日軍走到自己的旁邊,用三八大蓋的槍口對著自己的腦袋,原先圍在自己身旁的幾個日軍開始散去,從一個角落裏撿起了一條小手臂粗的粗麻繩,將這條麻繩係在兩根石柱子上,高度剛好在人的腰部間,扯成一條直線。
周驊已經有些反應出來他們要做什麼,他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這群狗娘養的畜生,他剛奮力喊出一聲畜生,就隻見那牢頭獰笑一聲,一揮手,餘下的兩名日軍立即將粗暴的將那名女孩的衣服全扯了下來,一人架住一隻腿,將身無寸縷的女孩往那條手臂粗的麻繩上抬去!
PS:以後周驊與秦麗這邊會各自發展,兩條線相互的發展,會在章節後注明是寫周驊的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