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執行。
“你不過一個小小的人修,隻不過爬上狐主的床罷了,居然也能在此定我們的生死,你憑什麼!?”人群中有一人掙脫了紅月下的禁製,滿眼怒紅地朝瞿白吼著。
隨即,其餘幾人也先後爆發出不滿,他們是有各自的小心思,但他們不管是功力境界還是武力值顯然要高出這其中一大半的人,看看,就連那幾個還被抱在懷裏的小崽子居然都沒有被剔除,為什麼剔除他們?
最為重要的是,憑什麼發話的是這個毛都不是人修,隻憑爬過天稟玄狐的床?!
紅月等人微微側目,雖然臉上帶著不讚同,但是行動上卻並未出手阻止,都有幾分想看瞿白實力的意思。
瞿白看著眾人的態度,嘴角勾起冷笑,手上飛速地順著原有的懸空小陣法再次結印,本來隻是用來確定被剔除的人數的光點,忽然就變得致命起來。
隻見其中叫囂得最厲害的十來個人,原本隻是停留在額前的小小光點,忽而就變成了圓圓的光斑,並且還有逐步擴大的趨勢,而當光斑大到全部籠住了額頭時,便陸續有人捂著腦袋在地上翻滾嚎叫起來起來。
“啊——”有人用力砸著自己的腦袋。
“我的頭!我的頭!”有人像瘋了一樣幻出尖銳的指甲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和頭皮。
瞿白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地上翻滾的那些人,除了臉色稍稍白了些,其他似乎都如他的表情所展現的一樣,冷酷得像是做慣了這樣的事情一樣,一點也不在乎麵前因他而起的血腥和殘忍似的。
周圍的氛圍忽而就變得怪異起來,除了抱頭在地上翻滾的十個人左右,另有被光點罩住的十數人臉色變得青紫交錯,身形不斷在人群中變換移動起來,但無論他們怎麼動,光點都沒有消失,像籠罩在他們頭上的鐮刀,隨時宰割他們一般。
一時的大意讓他們失去了先機,便再也沒有了先機。
而其餘看著這一幕的人們,臉上則掛著冷眼旁觀的麻木和震撼,瞿白的境界,他們大多數人看不太透,這是源自瞿白修煉的青元總綱本身秘法的緣故。但,這並不代表瞿白的功力和境界就完全無人看透,隻要是超出瞿白現在境界三個檔次的,就能看出些東西。
紅月和那數十個第一層級和第二層級的人基本都看出了七八成,所以,他們才袖手旁觀,他們需要瞿白證明自己。
而那些被紅月等人壓製到第三第四甚至更下麵的人與妖,自然不是傻子,能看到苗頭的,自然也抱著和紅月他們一樣的心思,看不透的,光看紅月等人的行動也能猜到風向如何。
而現在,這被瞿白毫不留情折磨的人中,起碼一多半的人,境界和功力是遠遠高過瞿白的,這隻能說明,瞿白確實有國人之處。
在場的眾人,悄無聲息地交換著眼神,尤其是那些個和瞿白接觸過的人修們,臉上帶著濃厚的不可置信,他們不敢相信的不但是瞿白有如此手段,還有瞿白的心性,他們一直以為,瞿白雖然為人清淡了點,但是總不至於冷酷。
可現如今的場麵……這群人修連眉頭都不敢蹙,隻暗暗在心底胡亂猜測著。
現在,隻要仔細感覺,便能發現,這五百多人中,原先的那些輕視和試探,一瞬間,便收了起來。
瞿白眼見自己目的達到,便立即收手,帶著衣袖揮了揮,地上翻滾的人在這短短的十分鍾不到的時間裏已經被耗盡了精力,瞿白一收手,他們便都成了一灘死泥,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
瞿白冰冷的眼睛緩緩繞場一周,像將所有人的表情都收在了眼底,又像是什麼都沒有看,被他的目光掃過的人,紛紛底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