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正在休息,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裏等著。”
“可是……”
“沒事,你們回去守著夫人。”
“是!”
齊墨在門口找了一處尚算幹淨的地方,盤腿而坐,閉目養神。
太陽從東邊到了頭頂,再從頭頂到了西邊,屋內一直沒有動靜。齊墨也不著急,仍舊坐著,不曾動了零星半點。
夜幕降臨,繁星滿天,白日的燥熱散去,絲絲涼風襲來,若是忽略風中帶著的一些難聞的氣味,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愜意。
終於,門內傳來咳嗽聲。
齊墨雙眼立睜:“晚輩齊墨,求見神醫前輩。”
“咳咳咳……唔……一日未曾進食了,小老頭,有些餓了。”
齊墨起身:“晚輩現在就去給您買,您要什麼?”
“唔……全聚德的醬香鴨,德福聚緣的紅燒獅子頭,芳香閣的脆皮雞,鴻慶樓的芙蓉酥……”前前後後說了一大堆,齊墨一一記下。
東西買了回來,門立刻開了,齊墨還未出聲,手上的東西就沒了。
“前輩!”
“嗚嗚嗚,你隨意,我吃飯去了。”
齊墨無奈,隻好撿了一處坐下,仔細看著那廂正在吃飯的人。
一身破破爛爛的,補丁接著補丁,那衣服仿佛是拚接起來的。頭發淩亂,遮住了麵容,根本看不清五官。
這樣一身乞丐裝扮,有誰能知道,這就是南疆第一神醫——顧風舉!
齊墨張了張口,終於還是沒說話。
那人隻顧自己吃,似乎根本忘了齊墨這號人的存在。
“前輩,晚輩妻子身中蠱毒……”
“不會。”
“嗯?”齊墨一愣。
那人低頭吃東西,重複了一下:“不會!”
齊墨也不生氣:“前輩今日好好休息,明日晚輩再來。”
第二日,齊墨果然一大清早就到了,房子那扇顫顫巍巍的木板門隨意搭著。齊墨站在門前,最終還是選擇坐著等。
臨近中午的時候,門開了,顧風舉站在門口:“我餓了,你去買吃的來給我。還是昨天的那樣。另外,我還要郊外風清齋的何花釀!”
“好!”齊墨立刻起身離去。
第三日,依舊如此。
第四日,還是如此。
第五日,顧風舉有些不好意=
“夫人!”風馳驚恐的聲音傳來,小池回頭,時間仿佛是變慢了一般從她的瞳孔裏演繹而過。那個人,頭發散亂,自高處襲來,風馳驚恐的麵容從眼前一閃而過,而後是鮮血,溫熱的鮮血灑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