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裏,兩人四目相望笑作了一團,就連走廊裏也回蕩著二人的笑聲。
“啊……切。”
木下藤吉郎用手指搓了搓鼻子,好奇的說。
“奇怪了,感到這個季節也會感冒嗎?或者說是有人說我的壞話?啊切……嗯,兩次啊果然有人說我的壞話,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
就在木下藤吉郎狐疑的時候,石又三成走了進來。
“哦?是石又君啊有事?”
“是的主公,剛才探馬來報說村正家的家主現在在清河城裏。”
“嗯?清河城?是那個有妖法把你殺得大敗的張一飛?”
“是的主公您明鑒。”
此刻木下藤吉郎站了起來,一腳他在酒桌之上,然後挽起寬大的袖子,氣憤的說道。
“嗯……這張一飛確實可惡,居然敢將我內定的側室劫走,石又君快去準備,我要親自去與那張一飛一戰,我就不信張一飛有三頭六臂不曾!”
“呃……主公息怒,那張一飛確實可恨,不過如果我們傾巢出動,到時城內必然空虛,唯恐他人襲擾主公城池啊。”
“這……。”
說到這裏目下藤吉郎將自己心中的火壓了壓,重新坐了下來,目光中寫滿了憤怒,好像張一飛已燃給他帶上綠帽子了。
“主公,我的意思是我們先揮兵平定了南洋國後,在去打那張一飛。”
“嗯?若是到了那時隻怕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主公,天下美人多得是,您何必專認準他了呢?”
“嗬嗬,石又君這是很微妙的感覺啊,越是無法征服的女性,也是讓人想要占有啊。”
“可是主公天涯何處無芳草,我看你還是……。”
“放屁,告訴你老子非她不要,你去準備吧我一定要把美人搶回來。”
“可是主公……。”
木下藤吉郎將手一擺,眼露殺氣的說。
“唉……你別說了,我意已決你下去吧。”
後來無論石又三成再說些什麼,木下藤吉郎也聽不進去了,直到見木下藤吉郎眼露殺機,這才閉上了嘴,向後退了出去。
良久木下藤吉郎隻留下了叫德川的武將守城,剩下的人全部向清河城走去,無邊無沿的士兵一路浩浩蕩蕩的猶如接天連地。
另一邊明知光秀也得到了軍隊,也得到而來木下藤吉郎傾巢出動的事情,於是立刻集結自己的士兵向木下藤吉郎的城池天寸閣的方向開拔,但此時的明知軍隊,在連續招受了幾次木下藤吉郎軍隊的的圍剿後,此時手裏的兵也不是和當時一樣同日而語了。
路上,明知光秀陸續的碰到了幾支不同的軍隊,雖然幾支軍隊來自不同的地方,不過他們的目的卻是一樣的,都是得到而來木下藤吉郎傾巢出軍的消息。
於是都為了自己可以得到城池的三路軍隊在一個盆裏的地形相遇了,然後便是一場充滿鮮血與汗水白刃戰,其中混紮著刀與刀的碰撞,血肉與骨頭的切割之聲。
於是這次白刃戰足足拚殺了兩個小時,而三方軍隊也是損失大半,不過依然沒有分出高下,而也就在明知光秀覺得自己勝利在望時,讓三方軍隊都絕望的事情發生了。
也就在三方拚殺的熱火朝天時,他們卻被黑壓壓的人群包圍了。
“啊!不好被包圍了,看樣子是德川的軍隊。”
打了這個時候,三支軍隊出奇的一致向外,要將矛頭指向了德川的軍隊,不過這已經是徒勞的,放下卷刃的兵器不說,即使再有力氣劈殺了兩個多小時的人,也恐怕隻有被別人砍得份了。
不過即使這樣,德川也沒有用自己的兵下去拚殺 ,而是選擇用了弓箭手與鐵炮隊的組合,將一個不大的盆地內剩餘的幾百士兵與武將都坑殺在了裏麵,包括明知光秀,雖然他上一次逃過了織品信奈攻擊,不過這一次卻被打成篩子。
在清河城內氣分再一次緊張了起來,就在不久前張一飛已經得到消息,那就是木下藤吉郎正帶著自己的軍隊,緩緩的向張一飛殺來,在經過一會後,張一飛又給歐陽拓打了電話,而歐陽拓也很是幹脆,直接拿出了一批地雷用結界以最快的速度送了過去。
而張一飛也不含糊,帶著這手下將地雷如滿天星一般的埋在了地下,然後坐等木下藤吉郎的到來,也許這家夥的人確實多,直到晚飯時分才聽到了一聲如同打雷一般的巨響。
張一飛在聽到聲音後,放下手中的吃食興衝衝來到了城樓上,看著遠處被炸了人仰馬翻的軍隊,張一飛心裏樂開了花,暗道張一飛果然強悍啊,這尼瑪人還沒走近呢,就敵人給炸了,真是神兵利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