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龍陽?”朱衡有點惡意地提到。
好多年前,人傳呀,幃湍是尚隆的龍陽之寵。這事多多少少也算是大司徒心中的苦逼,甚至,大司徒其實有懷疑過,當時前太宰若後不給他機會,定有這麼個原因作祟╭(╯^╰)╮←喂……
幃湍憤憤然地瞪了總拿這事揶揄他的同僚一眼,“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至少勾欄院沒有‘龍、陽、之、寵’提供。真要喜歡上這少年,主上可就沒心思整天往花街柳巷去,我就不用因為故意的混蛋主上,被人用那種奇怪的眼光看!”
朱衡:“……”——原來他們雁國的大司徒追求這麼少,都不是為了看主上笑話,就這長進,哪能討得了媳婦兒呐(喂)。
最終,兩位高官當著陶壬彥的麵肆無忌憚地商議後,發現陶壬彥一副悠然自得圍觀玄英宮的樣子,多少挺滿意騷年的‘穩’就將他任命為天官,也就是負責管理王宮事務、侍奉王和台輔大人的人。陶壬彥對此抱有十二分的熱誠,他簡直沒想過事情會那麼順利,什麼叫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就是,一定是蒼蠅超人在天保佑,阿門!
兩位高官大人說了,陶壬彥的工作跟其他天官不同,可以說是很簡單,也已可說很疲憊。如果延王乖乖在玄英宮呆著,陶壬彥除了被傳召倒是可以一天到晚都可以隨意支配,閑暇度日;如果延王亂跑,那麼陶壬彥的工作就是在三公需要的時候去逮他回來,順便幫他結算欠人家的錢→_→……
這事還別說,陶壬彥經驗值簡直爆點,遙想很多年前,陶壬彥還是延王他哥小鬆尚文的“尚隆偵察機”,這會兒要撿回來技能並不難。
記憶力在這裏,邏輯推理能力不差,再向熟知延王固定去往地點的人打探好,陶壬彥一個個踩點評估出現幾率,基本就能按照王的習性推理出個大概位置。
目標定了:張建魂附體,無下限地刷尚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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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王尚隆最近很是苦逼。
怎麼說?
……他被一個世界觀和價值觀再加上人生觀都突破天際都浪蕩的……天官給纏住了,木有自由了。
所以說,誰來告訴他,到底管理內宮事務的天官到底怎麼有權溜出玄英宮來逮他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延王懷疑他現在每天都被刷新忍耐力,還被騷擾……按照蓬萊的說法,是被癡漢了_(:3」∠)_
為了躲避這個總能找到他,仿佛安裝上狗鼻子的各種不靠譜的話都說得出口的貨色,延王在三公都沒轍了五百多年的現在,每日駐留玄英宮,準點早朝。這對部分人來說,無異於看見UFO。
隻不過,如果他們知道最高領導人尚隆君每天都被什麼話折磨耳膜和三觀的話,都會超級理解他現下的勤奮——
柳生彥:“主上親,你的尺寸從前方觀察不顯眼,能讓藝伎滿意嘛?~小心妹子都跟了偉|岸的我。”
延王充耳不聞狀撇頭,“……”——你、才、尺、寸、小,這個混蛋小子。
柳生彥:“親親主上,我們那裏時興兩男一女肉|搏混戰,最後兩男人丟開去了半條命的女人,互相啪啪啪可帶勁了我會說麼。”
延王抽嘴角:“…………”——你已經說了!
柳生彥:“主上喲~你怎麼能這麼絕情而無理取鬧地不跟我來一發,我簡直看錯你了。”
……延王已死,有事燒紙。
可哪怕柳生彥的行為讓人無語甚至想揍人,延王尚隆對這個貨都有種莫名其妙的親近感,還……咬牙切齒地挺欣賞這貨有話說話,無法無天。
但!這不代表延王梳洗的時候,需要這個混蛋‘伺候’!延王尚隆終於理解了傳說中被視|奸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延王好端端地在澡池裏清洗最近的憋屈,想說享受一番麼,柳生彥這個比他更加……不對,這個不修邊幅的家夥就大咧咧地跑進澡房了,蹲在邊上一直盯著延王隱沒在水中的下半|身,愣是將人盯得渾身都不對了,恨不得整死這個不知羞恥的貨。——始作俑者的無謀(朱衡)和豬突(幃湍),記住你們了。
延王索性兩眼一閉眼不見為淨,不料某個入戲深了玩性又起了的家夥伸手摸了那八塊隆起的腹肌,延王腦袋上都冒出整一排的黑色路口了。聽著“嘖嘖~真是羨慕妒忌恨呐,果然是尺寸太小了才要鍛煉身材欺騙人嘛~”的話,延王整一張臥槽臉,忍無可忍地張開眼,然目之所及是少年跪下搗鬼而濺濕的衣領被胡亂拉扯後露出的粉白脖頸,一馬平川到腰腹的白裏透紅健康膚色,愣是看著讓人起了嫩滑的錯覺,生出欲摸一把的心思。
——哪裏不對。
延王尚隆的自控力尚好,遂很快他就轉移視線,隻是很快,他的視線又停留了。少年臉龐白淨,因著興奮染上了幾分活躍的紅,五官是少有的精致,卻不顯得陰柔,反而有少年人的英氣。一開一合的唇很薄,兩眼閃爍著惡意而促狹的光芒,卻愣是讓人移不開眼睛,延王感覺有什麼叫囂著……脫離掌控。
——等等,這不對感更強烈了。
延王尚隆,這位盛世明君為了避免真做出不對的事情,他做了一件事——將有那麼點幸災樂禍感覺的少年拉了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