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從容不迫地收回手,隻是臉色突然有點古怪。
陶壬彥用手肘支撐著往後爬動幾厘米想離開危險的白毛君,然而白毛君心情似乎突然變差,眼神兒很不對地突然握上陶壬彥的襯衫,往前方一拉扯,被扯動的陶壬彥唇部正好貼合了白毛君的唇。這還不止,白毛君的舌直接伸進陶壬彥口中,驚得哥們瞪圓了眼珠子,失血過多混沌的腦子清醒不少——哪裏不對吧喂,這是什麼神發展,接下來不該是被切塊或者成為勾引成為同夥?!
……等等,之前碎掉的瓶子是眼鏡妹子給了,瓶標是——愛愛是健康運動,讓他做過一次愛上你喲!
↑次奧,一定是什麼奇怪東西亂入了嚶嚶嚶嚶……
整整五個小時,隔壁從驚呼到隻有微小的奇怪聲音和音下,陶壬彥也完成突然被毫無征兆進入狠狠動作的痛呼到大聲喘熄咬牙忍氣吞聲轉變。
紅眼的白毛君瘋了QvQ!
陶壬彥用自己的血淚史證明,話不能亂說,人不能亂“誹謗”,他可是被神誌不清的白毛君用他羞辱過對方的話,以行動狠狠地淩遲回來。
“愛你,想你,決定爆你菊花……對吧。”
“……”
“插花,是藝術行為……呼呼……你說是吧?”
“…………”
↑爆你妹,插你個大鬼頭,嗷嗷,記仇的偽君子真小人,崇高理想下的傻逼QAQ
↑↑這貨到底有多大的惡趣味,這是人幹的嘛QAQ
雖然心理罵罵咧咧,可是被藥物控製的腦殘型白毛君,以跟身材不符合的猛烈“進入、出來循環ing”動作給逼得不能不回複,否則被虐的是他自己,連下方也加入敗血行列的性命垂危騷年苦的流油了。
“爆……啊……當然要爆……求、求停止……”
“嗚啊……插、插花超級藝術……啊嗯……”
——次奧,什、什麼都說話結果更快速存心殺人TvT
陶壬彥的話顯然讓白毛滿意了,青年從分開雙腿就進入的姿勢,改成翻轉少年的身體,以少年的雙手為動點,自後進入,穩穩挺腰狠幹。再則,讓少年側臥,抬起一條腿便就勢挺入,怎麼讓少年露出扭曲神色怎麼來。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白毛君這種一看就不行的羸弱軀體到底是怎麼用出各種操控欲極強的強迫性姿勢的,不對,白毛君絕逼是欲.望不可能出現的種類吧,救命嗷!!
事實證明,少年的悲劇之神眷顧體從不曾改變,所以哥們在白毛君的努力下,血液流速加快,在奄奄一息時被盡興了便恢複正常的白毛君毫不留情地一刀子中心髒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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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生彥拖延了藤間幸三郎的進度,讓他在發出新作品之前,還花了一些時間製作了保留菊花的斷肢少年暴露作品。
這件作品刺激了刑事課的眾位,其中佐佐山光留險些就需要被送進矯正保護中心,如果不是壓抑後理智一回的狡齧慎也那一拳,結局也有可能是佐佐山光留被支配者清除。
刑事課得到的殘留在柳生彥設備裏的是,混雜著喘熄和痛苦的強迫附和聲……以及一張模糊的半裸影像信息,關鍵字是“瘋子”“槙島”“白毛”。
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短暫的聲波記錄沒有人願意再聽,各人在用自己的方式為短暫相處的少年默哀,有些人在計劃著報複。
在免罪體質存在的社會裏,刑事課可利用的資源不多,想報複難如登天,隻是總會有機會的,因為不久之後,刑事課會加入一位堅毅的新血常守朱。
她有吸引槙島聖護露出正麵的潛質,更有不易動搖的堅定信念。
世界總在改變。
就像終於作為正常人離開治療結構的縢秀星對奇怪的山下梅子念念不忘,一年後展開正常人對喜歡對象的追求;
險些降級為執行官的狡齧監視官將那本他終於讀完書籍放到箱底,他還沒機會開導自己的手下一次;
因為巧合而沒有出事的佐佐山光留仍舊對美女動手動腳,為人卻收斂了很多……
誰都不知道,改變之下,槙島聖護會不會更早就被捕獲,又或者繼續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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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一個不小心發現……四點了苦逼臉QAQ,趕緊睡覺,晚安。
71071 實習進行時
再次睜開眼,陶壬彥已經坐在課室內,唰唰唰地寫字聲證明晚修還在進行,哪怕哥們跟眾人不同地一張臉簡直比白紙還白。
閉眼就想起某隻殺千刀的農民工頭子白毛BT,身體部分還停留在陶壬彥體內,居然能不猶豫就殺人,超級凶殘。陶壬彥有種再也不能愛的感覺,捂著抽痛的胃趴在桌子上,各種想噴對方馬賽克物。
下課的鍾聲一響起,教室內的少年們唰地一下就衝出去了大半,少女們看似矜持慢走出教室,實質小步走的換步頻率也急切得讓人驚歎,他們的目標可都是小賣部。
倒不是校園小賣部有什麼很好吃的特賣,而是每個大冬天裏學習到大半夜的騷年都希望有一份溫暖的食物補充一下,溫暖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