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太身後,暗影浮動,“筆記本……君?”
陶壬彥:“呃,那是一個每天不看我苦逼,每次不讓我被人刷,每隔一段時間不讓我被人坑爹就哪裏不對的存在。哦,偶爾讓我死上一死,比Boss版的哥斯拉還要恐怖一萬倍有木有。”
六太:“這究竟是什麼生物,完全聽不懂。”
陶壬彥正色到:“才不是生物這麼簡單,它可是比饕餮還要凶殘的非生物。”
聯想起饕餮的凶名,曾深入黃海的延麒凝重地皺眉,眼底裏透出擔憂,“那你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你到底是怎麼惹上的這種妖魔。”
陶壬彥:“不會很危險,我按規則辦事會挺安全的,就是死了都能複活。其實,我真沒招惹它,我是被惡毒的盜版商欺騙被坑爹的同學‘陷害’,莫名其妙就捆綁上筆記本君,我超級無辜。根據裏麵沒完沒了的規則猜測,我恐怕這輩子擺脫不了它,嚶嚶嚶嚶……”
“如果……有什麼,你可以告訴我。”金發少年撇過頭,耳根有點紅,口氣聽著不好,實質傳遞著關心,“也許我能幫上忙。”
陶壬彥立正+敬禮:“謹遵海神吩咐。”
延麒少年苦逼臉:“……不是海神,是六太= =|||”
兩人如往常般進入若後家,美人托出一盤黑芝麻糊,邊上是脖子纏滿布條正朗笑的山下大叔,跟山下大叔的淡定不同,那天後,若後變了很多。
一個晚上遭逢巨變,不僅被男人侮辱個夠,還被陶壬彥和尚隆看光的姑娘,從此矜持是浮雲,人多出幾分硬氣,因著開始跟士兵們學習拳腳功夫,衣著漸漸變得英姿煞爽起來,從前是溫柔得能掐出水來,現在則幹練清爽,從骨子裏透出一股靈氣。
男人堆裏少不得一些男人喜歡聽的話題,若後經常一派坦蕩蕩地加入青年們說葷段子聚會,給欲攻克哪個嬌媚女孩的士兵剖析女孩。
大抵人都是有感激之心的,若後美人相比往日,更無限地滿足陶壬彥的要求。■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少年提出,美人便做,還做出陶壬彥嘴饞時提到,連少主大人和六太也俘虜了的黑芝麻糊糕。
若後:“味道怎麼樣?”
陶壬彥豎拇指:“若後姐的芝麻糊糕比切糕還好吃!”
六太:“切糕?”
陶壬彥:“那是隻一點就能買下城主府,比黃金還貴的神級料理。”
難得沒有在前線小島上觀望的小鬆尚隆才進門就聽到幾人的對話,為一點都不廉價的家反駁,“……我不認為有這種東西。”
陶壬彥:“難道不是因為小鬆先生孤陋寡聞嗎,我們都懂,你不必說明。”
被一句話斷絕所有路子的小鬆尚隆:“……”
若後的縱容,讓陶壬彥壓根沒節製地啃芝麻糊。哪怕每日夜裏都奮鬥在茅廁的最前線,陶壬彥也照吃不。這種無下限吃法,對腸胃傷害,更攝入不足營養,陶壬彥的臉色益發地蒼白。
若非熟知事情嚴重性的少主大人下令,若後每日隻能做一小盤,陶壬彥一定會因為芝麻糊吃多了,胃穿孔而shi。
陶壬彥:“小鬆先生,你簡直是小肚雞腸,難怪追不到若後姐。”
小鬆·好心被當狗肺·躺槍·尚隆:“……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沒什麼。”
少主大人從前每日的確是為了討若後歡心,這都養成習慣了,隻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便幾乎沒跟若後說上過話,似乎最終確認若後沒有因為那件事而消沉後吧。似乎還已經很久沒夢到若後,這究竟是哪裏不對?
想的最多的反而是陶壬彥,各種神情的,莫非太好奇他的過去?
整日因為這事若有所思的少主大人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就被終於全麵開始的戰爭給奪去了注意力。
村上水軍包圍了護城,小鬆尚隆給陶壬彥和六太乃至若後、漁民各送上一袋錢後,便一頭紮進指揮水師抵禦外敵的戰爭中。
陶壬彥會走麼?答案是否定的,他的目的可是找尋王的感覺,隻有在戰場上的男人,才最能體現首領的霸氣,更妄論小鬆尚隆這個從第一眼就給陶壬彥對方是王者感覺的非凡青年。←哥們才不說,事情發生的有點多,他差點就忘了初衷,要是真忘了,迎接他的一定是班長大人恐怖的哀怨光波攻擊。
不僅是陶壬彥,就是因為戰爭而麵無血色,身體發熱的六太也沒有離開,他跟陶壬彥一樣,有點執拗地關注忙碌的小鬆尚隆,眼底裏總有什麼遊移不定。
若後是想留下的,然而山下大叔已經不年輕了,作為人女,她不可能因為自己想要參戰保護國家的心就放著父親不管,於是若後隻能早早帶著山下大叔,隨著民眾的腳步離開小鬆的領地。
戰爭的殘酷,讓小鬆國一下子變得空曠了很多。
憑借對戰場的熟悉,占盡地理優勢,小鬆軍獲得了首戰的勝利,短暫地擊退了村上水軍。
然而大家樂觀了不足三天,繞到後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