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救起的小孩端著藥跑進來“太爺爺,娘說您該吃藥了。”
隨後房玉兒和天樂也進來了,李子焱想扶起房夫子喝藥,可房夫子卻遙遙頭拉著李子焱的手說:“子焱,我不行了,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我把玉兒交給你了,你要替我好好照顧玉兒和憶兒啊”,李子焱一邊答應著一邊把他扶起來喂他喝藥,喝到一半房夫子就不對勁了,李子焱喊了喊沒反應,用手一探他的鼻息,“走了,夫子他走了”李子焱難過的說。
房玉兒撲過去抱著房夫子哭,憶兒也跟著哭,辰月她也跟著哭起來。。。李子焱把哭暈過去的房玉兒抱到隔壁的房間,把小孩交給天樂照顧著去安排了房夫子的後事。房夫子下葬後天樂扶著虛弱的房玉兒,李子焱帶著兩個小孩一起回了客棧。
客棧裏,天樂把兩個孩子交給李子焱,扶房玉兒進房間,天樂突然說:“憶兒是子焱的孩子吧。”
房玉兒驚了一跳急忙否認到:“不,不是,他是我的兒子。”
“行了,我剛剛隻是試探你,沒想到你這麼驚慌,看來憶兒確實是子焱的孩子了,能說說是怎麼回事嗎?”天樂若有所思的說。
“這,這…”。
“嗬嗬,你不用緊張,既然子焱做了就該負責。”天樂笑了笑說:“你給我說說這些年來你是怎麼過的吧”。
屋外
“爹爹,我想娘親了”“叔叔,我也想娘了”兩個小孩一左一右抱著李子焱的腿小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李子焱。
“呃,好吧,我帶你們去找娘”李子焱拉著兩個孩子剛要敲門進去,天樂就出來了,“子焱,我有話要說,你跟我來一下”,李子焱把小孩送去給房玉兒看管著就趕緊跑去找天樂。
“什麼事兒啊,娘子”。
“你以前好像沒告訴過我你要了玉兒的身子,是不是?”天樂冷著臉問。
“呃,怎…怎麼了,你,你…”李子焱以為天樂要翻舊賬。
“憶兒是你的孩子”天樂平靜的說。
“啊?什麼?怎麼會?”李子焱看著天樂不相信的說。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天樂倒了杯茶抿一口說。
“呃,那個…”‘看來她已經知道了,還是說吧’李子焱咽一口口水閉上眼說“當年和涼國的談判成功了,晚上將士們開慶功宴,我被將士們灌醉了,然後不知道誰送我回的帳篷,再然後我做了個春夢,我又發現床單上麵有些血跡,玉兒留書出走,所以我懷疑我那天晚上,我,我要…要了玉兒。”
“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啊”。
“呃,我不確定我是不是真的要了她,我怕說出來你會離開我,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李子焱抱著天樂腿嘶喊到。
“起來,丟死人了,我還有事要跟你說呢,快給我起來”李子焱這不要臉的動不動就上演一場抱大腿的戲碼,實在是太丟臉了。
“什麼事兒,你不會要離開我吧?”李子焱死抱著天樂的大腿不放。
“是玉兒,你不想知道她這些年怎麼過的嗎”。
“玉兒,玉兒這些年怎麼了?”李子焱一聽是玉兒的事就放開大腿站起來問。
天樂瞪一眼他緩緩敘述到:“當年你真的要了她,她說你當時中了涼國的百和香,百和香單獨使用具有提神醒腦的作用,但不能飲酒,飲了酒就相當於吃下烈性春yao,當時她想去看你,進去的時候看到你被三王子壓在身下,她把三王子製服後發現你的不對勁,你像瘋了一般把她撲到床上要了她,事後她不想破壞你我的感情就獨自一人離開了軍營,她當時回到清風書院想一直陪著房夫子,可沒過多長時間她就發現她有了你的孩子,她舍不得打掉孩子就堅持生了下來,她一直沒告訴房夫子孩子的父親是誰,房夫子為了不讓別人看不起玉兒就變賣了書院帶著玉兒來到杭州重新生活,開始的時候日子還算不錯,可自從兩年前房夫子大病一場後家中的錢財就用得差不多了,他們帶著2歲的憶兒搬到了郊外的茅屋,玉兒靠教人彈琴貼補家用,可前幾天房夫子的病情突然加重了,所以她不得不當了身上唯一值錢的玉簪。。。至於憶兒,你應該知道意味著什麼,玉兒她一直想著你愛著你,憶兒這些年常常因為沒有父親而被別的小孩欺負謾罵,你覺得你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