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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時有解說員的話,你會聽見他說:隻見神偷羅初一個轉身,以光速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裏。正當大家紛紛歎服她的輕功之時,某個麵無表情的冷臉猥瑣男掏出了他身上的鐵鏈武器,從地上的某個大坑纏出了一個楚楚可憐的美人,她,竟然是我們的神偷!

所以說,從古至今,違法施工都是極其可恥的行為!現在我跪在大坑邊上一邊詛咒這個死陷阱一邊抱著拿著鐵鏈的捕快大哥的大腿扯著嗓子嚎:“捕快大哥,我錯了,我是初犯啊,求你放了我吧,這個錢袋你還給她,我再也不敢了。”

“我不是捕快。”聲音還是冷冷的。

不是捕快?我抬頭,定睛一看,果然,麵前的這群人看起來是穿官衣兒的,但並不是捕快,更像…我想了想,那他們肯定是給皇帝招親來的!我鬆了口氣,抹把眼淚,站了起來,想他還能當街把我一個賊搶上車不成,壯了壯膽,飛快地說:“既然如此,一場誤會,小女子告辭,後會無期。”轉身就想跑,卻被兩個人左右架住。

原來皇上選秀真的可以用搶的。我拚命掙紮,最後還是被塞進了一輛馬車裏,途中我不顧形象地不停破口大罵,導致我馬車的車夫換了三個,但是那群天殺的居然都沒有放我下去的意思。最後的結果是,第二天,出了蘇州城,我聽見他們在外麵集體商議,一致決定上京的路上,把我嘴塞住綁起來。

我看見拿著繩子的人一臉奸笑地鑽了進來的時候才知道討好,但是已經晚了,可憐我一世英名,就毀在這群無腦的武夫手裏。

麻將桌與帝姬

車馬勞頓,不知過了多少天,終於到了京城。

馬車停下來的時候,我基本上已經在腦子裏構想到把他們那個冷兮兮的頭兒洗淨切絲油炸紅燒爆炒一百遍了。簾子一掀開,看到的果然是那張冰山臭臉,他本來似乎要伸手扶我下來,但是注意到我的眼神,哼了一聲,掏出身上佩的寶劍來,伸到我麵前,一點一點地生生挑斷了我身上纏著的繩子,讓我有了一次和泛著寒光的鋒利劍刃的親密接觸,然後自己瀟灑地走掉了。

我嚇得差點尿褲子,他走很遠我才顫唞著拿下了我口裏塞著的布,連滾帶爬地出了馬車,眼前的一幕卻讓我更加腿軟。

隻見麵前一堆堆的女子正向著大門的方向走去,其中不乏看一眼就能讓你吐三天的極品,剩下的也大都相貌平平,此刻正浩浩蕩蕩地在宮裏太監的領導下走著。

我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身著龍袍,眼睛眯縫,口水流了一地的猥瑣身影,手裏揮著皮鞭,yín笑著說:“不管什麼貨色,朕都要,哇哈哈哈….”咦…我自己都被自己惡心到了。這時候,一個老宮女走來推我一把:“愣什麼呢,還不快點進宮接受篩選?”

我咽了口口水,融入了浩浩蕩蕩的秀女大軍。

原來不是進了宮,就能成皇上的小老婆的。進宮的秀女分為幾等,像那些大臣名門之女不用接受各種評斷,人家自願進宮,進了宮,也就有了名分封位。而像我們這種搶來湊數的,則是從之中挑出少之又少的幾個相貌身材才華拔尖兒的封妃嬪什麼,至於那種醜的,傻的,五大三粗的,就給調教了當宮女,像我這種醜不到哪兒去又還算機靈的,就勉強封個帝姬,給處獨院,反正皇宮大得很。所謂帝姬,也就是所有還算皇帝小老婆的女人當中,最低級的那種,剛剛能在奴婢之上,但好歹也算個主子,不用幹活。 ▽思▽兔▽網▽

新天子才年方十九,比我剛剛大一歲,登基前據說是竟未曾納妃。這次是他第一次選秀冊妃,加之剛即位國事繁忙,那些官員大臣的女兒還寵幸不過來呢,自然不會想到我們這些低微的帝姬。這點我其實還是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