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交辭職信的?”範博宇穿上修生西裝,然後轉身望著助理,臉上的表情是認真的。
助理走到範博宇的旁邊,這個時候他也是自信的,而且沒有猶豫的在範博宇的耳朵裏麵說著悄悄話,在他將話語說完的時候,他清楚的看見範博宇蹙著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來……。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男人在生意上麵為了錢財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好像人和人鬥是一件很有樂趣的事情一樣,範博宇在晚上六點的時候就將這個合同簽了下來,其實下午助理給他的一些消息他在下午自己收集的時候也查到一部分,但沒有助理給他的那麼詳細。
晚上帶上穿得如同公主一樣的莫文雅出席慶功宴,範博宇是顯得有點開心,這好像是他離婚以來最開心的事情,隻是他沒有想到,在那個時候,助理負荊請罪的說出了雷飛鳴的名字,然後將事情的經過告訴給了範博宇,也告訴範博宇將粉餅設計這個活動的代言權和經辦權給了雷飛鳴的公司。
助理說得有點認真,本來粉餅設計這個活動一直都是他們幾個助理在整理,本來這樣的企劃是很有意義的,所以助理有點擅作主張,或許又不是。
範博宇沒有說話,望著助理,隻是握著杯子的手用力了,但半天沒有說出來話,他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雷飛鳴這樣的擺了一道,他不知道該開心還是……。
緩緩的歎了一口氣,範博宇還是沒有說話,隻是將手中的杯子放到莫文雅的手上,然後說自己有點累了,想回房間,確實此時他的心情已經不想呆在這裏。
莫文雅有點詫異,因為在下午簽合同的時候,範博宇都是開心的,但為什麼才幾個小時的時間,這個男人的臉就轉變了,這也太快了。
“你是不是有點不舒服。”莫文雅急忙上前,跟著範博宇的步子,臉上是關心。
“我已經很多天沒有休息了,我想上去休息一下。”範博宇甩開莫文雅拉住的手,臉上的表情變得有點冷酷,而且眼底似乎帶著另外的情緒。
莫文雅站在了原地沒有跟上去,然後用一種詫異的眼神望著旁邊的助理,助理顯得尷尬,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畢竟粉餅盒設計的事情對於公司來說是一件小事情,而且在生意上麵這樣相互利用的事情不是沒有的,很正常不過。
範博宇走出電梯,身子變得僵硬,腳步也走得異常的快,隻是在拿著房卡準備打開房門的時候,他看見雷飛鳴站在過道上麵,笑意得意,還拿著早上簽訂的合同,一副勝利者的模樣。
範博宇望著雷飛鳴一會,然後下一秒打開房門,然後走進房間,他沒有對雷飛鳴這樣的洋洋得意和勝利者的模樣做出任何回應。
隻是範博宇很清楚他對這件事情的看法,更清楚他對歐馥雅直到此時都是什麼看法,因為當他再次走到慶功宴的地方時,他房間裏麵是一片狼藉……因為他不會輕易的對著人發脾氣,更不會將喜怒表現在別人的麵前,所以有時候他隱忍的時候,也許隻會這樣的宣泄。
走到莫文雅的旁邊,伸出手突然挽住莫文雅的腰部,然後在麵帶笑意的對著莫文雅說要連夜趕回家裏麵,說在這裏的時間太久了,國內那麵的公司他是需要照顧的。
莫文雅臉上帶著小女生的笑意,畢竟覺得此時的曖昧是適合情侶的,而且此時的範博宇是麵帶笑意,她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在上一秒範博宇在屋子裏麵摔壞了多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