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溜了……告訴哥哥,這次又是和哪個有錢的公子哥兒遊海南島?”他扒開我的衣服捏我的胸,撩開內衣夾丹蔻,往常我身體好好兒的時候是沒那麼輕易讓他得手的,但這天因為病痛,我被他吃了不少豆腐。

他的狼爪子按著我的胸部,放肆的揉捏,前端的朱果被他吸了又吸,他邪肆的笑道:“下次給你紋胸,你看是紋一朵玫瑰還是繡一隻金色的鳳凰?”

我紋你妹我繡你兄,忍無可忍了,我摸起隨身攜帶的大鋼杯,往他腦門上狠狠一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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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幹一票--04 ...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和我說說唄。”白萊挖了挖耳朵,做洗耳恭聽狀。

“好奇心殺死貓,哎呀,反正你隻要知道我沒有被包養就是了,”這事兒說起來真讓人煩躁,我忍不住又唉聲歎氣,“不過我目前這情況,還真希望有人將我給包養了。”做同聲傳譯是挺掙錢,可問題是我現在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同聲傳譯員,我能接的還是些零碎的工作。

白萊盤膝坐在椅子上,“怎麼了?前途無量的未來的大翻譯家,這般悲觀為哪般?”

“家裏買了房唄。”

“瞧把你得瑟的。”白萊用一種你就得瑟吧的眼神看著我,“我家要是能在大北京買套房,我準高興的蹦起來。”

“如果要你還每月一萬五以上的房貸呢,你還能高興的蹦起來嗎?”

“那我情願去死。”她知曉我家庭情況,不過我繼父阿媽具體做什麼的我不曾告訴她,太難啟齒了,她說:“你阿媽和繼父對你也就那樣,既然你付出了這麼多的辛勞,那你得把住房子啊關傻大頭。”

“怎麼去把住?我阿媽要知道我打這主意,她定鬼哭狼嚎叫我去死。”那可是為我那寶貝弟弟準備的,我家那小關濤,就是她的心她的肝。

“那你就去死給她看。”

“>_<”果然是我的姐妹,這話一說就是我的style。

“好了,現在還是想著怎麼把這件事解決吧。”我指著電腦屏幕,想了想,掏了手機打了電話給我計算機係的朋友,他給我查了,說查不出誰幹的,隻知道那IP是三亞的。

掛了電話後,白萊又問:“這你心裏有譜嗎?沒人會無緣無故的把這種事情爆出去,除非這人和你有恩怨。你看我們學校,被包養的人又不是個把吧,為何盡說你?”

她分析的有道理,可那個要我難看的人是誰呢?我腦子飛快的過了一遍人,最後隻剩下一張臉,李格非的未婚妻,朱謹言。

我和朱謹言以前在同一所中學讀書,成績嘛,半斤對八兩,如果硬要比出個好歹來,我可能英語成績比她要好一些,高三那年,我考了筆譯、口譯三級證,那可是我們學校第一個。學校說好了保送我的,最後臨時變卦,被朱謹言給搶去了。出麵的還是她父親,我遠遠的看了那男人一眼,四十多歲的男人,保養的好,看上去非常年輕。

我一直和朱謹言較著勁兒,前兩年的比賽,我們再次同台,但無論我表現如何,總是差她一頭。

可以說,隻要有朱謹言在的地方,我就必須得永遠是隱形人。沒辦法,誰叫我沒有一個能呼風喚雨的爺爺和爹。我早已明白,這個世界黑暗無處不在,權錢交易甚至充斥這個社會的每個角落。那天我又看到了她那穿著軍裝前來觀戰的父親,她一下台就吊著她父親的膀子,那親昵樣兒,讓人看了都嫉妒。

我恨透了這種豪強勢力,但我卻又無能為力,都說人生而平等,那其實是騙人的鬼話,我一個升鬥小民,鬥死都鬥不過人家。我曾據理力爭過,但人家買我賬才有鬼,朱謹言的父親更不屑多看我這邊一眼,帶著女兒,吃飯去了。

想起當年媽媽罵我時尖銳的聲音:人生而不對等,關振振你必須認命。

我氣的大哭,我為什麼要認命,我為什麼要認命。我就是不認命,這些年我努力的攀爬,我不也混成了現在這樣子?我今後還會混的更好,隻會更好。現下的挫折算什麼,總會成為我成長的動力。

我打了個電話給朱謹言。“朱謹言,背後捅人一刀的滋味好受嗎?”

“關振振,你有毛病啊,什麼背後捅人一刀?發生什麼不好的事了,說出來讓我也樂嗬樂嗬?哎喲,你不會是懷了我那未婚夫的孩子吧。那可了不得了,我那未來婆婆可是極重門第的——”聽那不言而喻的優越感。

“你未來婆婆注重門第關我關振振鳥事。你以為我稀罕豪門?套句範冰冰的話:我沒想嫁入豪門,我自己就是豪門。至於你那斯文敗類未婚夫,誰想要誰拿去,我看著他就礙眼。”當著朱謹言的麵損人,我不要做的太多,“你說吧,我們學校BBS上那東西是不是你給發的?”

朱謹言冷哼,“我不知道什麼BBS,我朱謹言要揭穿你幹什麼好事我怎麼著都得署上我朱謹言的大名,對付你關振振,我從不躲躲藏藏下黑手,我就光明正大的和你鬥。”

“光明正大和我鬥?你要臉不要臉,你對我做的那些破事,哪件稱得上光明正大了?是搶了我名額呢還是比賽奪了我冠軍?有本事就不要叫你那長的人模狗樣的家長出賣色相,咱們鬥上一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