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澈願意割愛,朕便迎後。」
墨澈當下臉色鐵青,尉遲粲也不遑多讓,當日早朝後,拉著尉遲肅到皇陵。
「你要不要當著母妃和肖如的麵,想想你自個兒說過的承諾?」
瞧他那含妒的眉眼,尉遲肅心裏就覺得快活。
「是誰先冷落了朕?」
「我……」
「朕夜夜等著你侍寢,可是已經好多天了,你都不肯來。」
尉遲粲閉了閉眼,不知道第幾百次咒罵侯雅君。
都是她!沒事搞什麼成衣坊,還弄什麼走秀,年年都玩上一次傷風敗俗的把戲,大哥卻總是由著她,而今年最扯,居然連男人底褲都出籠了!
那種不同於時下的底褲,隻有那麼一丁點的布料,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穿,可大哥卻要他穿著侍寢……要他怎麼做得到?
「說穿了,是你膩了吧……」尉遲肅歎了口氣。「朕……注定孤單。」
「你……」瞧他那落寞的側臉,肯定又是裝憂鬱,可偏偏自己就是這麼傻,明知道是假也甘願上當。「我穿!我今晚就穿,可以了吧!」他豁出去了,可不可以?
「朕拭目以待。」
他那得意的表情教尉遲粲哭喪著臉。瞧,上當了吧!
正當兩人欲離開時,迎麵有一人走來,手上還提了一壺酒,尉遲粲立即認出他是誰。
「天,你來看父皇。」尉遲肅喊著。
那人看了他一眼。「別叫得那麼親熱,我起雞皮疙瘩了。」
「真巧,朕也有點反胃呀。」
兩人走近,相視而笑,隨即擦身而過。
回到皇輦上,尉遲粲不住地看著他。
「怎麼,迫不及待了?」他笑眯眼,大手往他腿間一按。
「大哥!」他忙拉開他的手。「我是在想,你跟那個人……真的好像。」
「可不是,改天朕要是真被逼得要立後迎妃,朕還打算找他幫忙呢。」尉遲肅漫不經心地說著,傾前,吻上他敏[gǎn]的耳朵。「但朕現在好期待夜幕快降臨呀。」
尉遲粲聞言,心往下沉,很想叫墨澈休妻,但就怕墨澈休妻,大哥就要迎侯雅君為後……真是的,怎會無端端冒出那個妖女?
是夜,戲央宮的寢殿門被人輕輕推開。
尉遲肅將眼自奏折上移開,直睇著正在關門的人。「粲,朕都快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不就來了?」他抿緊嘴,走起路來,扭捏不自在。
「怎麼了?」將奏折一丟,他起身拉著他。
「那褲子不好穿。」
「真的?讓朕瞧瞧。」
「等等等等等……」
尉遲肅壓根不理,將他拉到床邊,自個兒往床一坐,就動手掀脫他的衣袍,解開褲頭就看見侯雅君設計的特殊底褲,果真穿著。
他伸手輕觸。「這布料是上等緞布,應該極舒服才是。」
尉遲粲微皺眉悶哼。
「瞧,這兒還繡著豹子呢……威風凜凜。」說著,隔著緞布,他輕吻著,感覺底下的昂揚逐漸茁壯。
「啊……大哥……會痛……」
「朕什麼都還沒做,哪裏痛?」
「……褲子繃得很緊。」他羞紅了臉。
尉遲肅聞言目光移去,果真瞧見他的底褲撐得很繃。「嗯……這設計不好,朕找機會再跟雅君說。」
「你要怎麼跟她說?」尉遲粲猛地掐住他的肩頭。
「就說你隻要一硬……」話未完,他的唇已經被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