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皇······”蘇黎話還沒說完,便被閑適坐著的皇上給抬手阻止了,“朕今天來給你送行的,算是是微服私訪,不用行禮的。”
“是。”蘇黎低著頭回道,心中卻是不屑,是來看自己是不是真的離開了京城吧,作為一個皇帝,這個國家最權貴的男人,居然是這般的疑心頗重,蘇黎都能料想到以後這蒼河國的未來了,難怪北國已經對蒼河國虎視眈眈了,不過這些都不是自己關心和擔心的了,自己現在是一個閑民,還是過好一天是一天,國家的未來,還是應該那些上位者去考慮吧。
“謝主隆恩。”蘇黎恭敬的說道,心裏雖然不屑,麵上的功夫卻要做到家,否者,難免這疑心頗重的皇帝會有什麼想法。
因為不用跪地行禮,蘇黎便雙手抱拳得彎腰行了一個簡單的禮儀。
蘇黎剛直腰站了起來,便聽見坐著的皇上發出一聲驚訝的疑惑聲,“咦,蘇黎,你手上的我血玉扳指取下來給朕瞧瞧。”
此時蘇黎的右手大拇指上不是別的血玉扳指,而是二姨太太交給蘇黎說是蘇黎的娘留給蘇黎的,那扳指可是有關蘇黎的親生爹的信息,此時皇帝的疑問,讓蘇黎的心突突的跳。
一邊取下血玉扳指雙手遞給了伸手來接得皇帝,一邊悄悄的抬眼看向一旁的南華,接受到蘇黎探尋的目光,南華卻也隻能無奈的輕輕搖頭,他也什麼都不知道呢。
血玉扳指一入手,皇帝就大聲的笑了起來,“這血玉扳指蘇黎你是哪裏得來了?這可是滄海裏麵百年才產生一小塊的血玉啊,據朕所知,這可是隻有我們蒼河國有,而且還隻有這麼一個小小的扳指。”
蘇黎躊躇著不知道要不要說真話,隻是拖延時間般的賠笑著。
皇帝好像也沒有希望蘇黎回道,隻是拿著血玉扳指左右瞧著,嘴裏嘀咕著,“血色玲瓏剔透,顏色很正,是一個正品,看來是朕當年微服私訪的時候掉得,不過不是應該被那個女人揀去了嗎?怎麼在蘇黎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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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裏得來的?”
“皇上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蘇黎和皇帝的話幾乎算的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麵對蘇黎的緊張,皇帝好像根本就沒有在意或者是沒有看出來,估計是最近解決了心腹大患,心情很好的緣故。
“記不太清楚了,不過我隱約的記得和她隨行的人叫她妙妙。”皇帝皺著眉頭,儼然是想起來多年前的往事。
那時候自己微服私訪,在京城外的近郊遇見好像是在等人的年輕女子,那女子的笑容真的很美好啊,自己當時就被著迷了,強迫的要了那女子,原本是想要接到宮裏封個小主子做做的,奈何那女子態度極其的惡劣,更是偷偷的跑了。自己新鮮勁兒一過,自然就忘記了,不想,自己最喜歡的血玉扳指掉了。難道不是被那女人揀去了?而是被蘇家的人撿到了?
麵對眼前已經沉浸在往事中得皇帝,蘇黎的心跳得越發的快了,妙妙?那不是自己娘的小名嗎?難道,事情居然是這樣子的慘不忍睹,自己居然是自己最是厭惡的皇帝的兒子?還是一個他強迫了自己娘親生下來的孽種?
難怪,難怪小時候娘總是對自己露出厭惡的表情,狠狠的打了自己又會跑來抱著自己懺悔,估計,那時候娘是恨著強暴了她得到人,所以連帶著毀滅了她一生的自己也怨恨上了,隻是心地善良的娘親又知道稚子無辜,所以才會打了自己又來懺悔,才會整日的鬱鬱寡歡,看著自己的目光那麼的複雜?
“蘇黎,這血玉扳指是誰給你的?”皇帝從往日年輕的記憶裏麵拉回了思緒。
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蘇黎才讓自己顯得比較平靜,“這血玉扳指是蘇黎在古玩市場上看見,覺得顏色很正,那老板估計也不知道它的價值,五十兩銀子就賣給了蘇黎。”
蘇黎並不想要讓皇帝知道自己就是那個被他強暴了的女子妙妙的兒子,同時也是他的兒子。
皇帝神情放鬆,“是個好東西,不過既然是你買的,就拿去吧。”
蘇黎內心複雜的接過皇帝遞過來的血玉扳指,機械到麻木的告著恩賜,把蘇黎的異樣神色盡收眼底,南華不由的心下疑惑,蘇黎怎麼了?
“皇上,你不是說想要讓楊將軍陪著你去視察一下京城嗎?這時候太陽不大,正好去,蘇黎估計也是要啟程了。”南華語氣恭敬的說著,隻是那聲音裏卻是沒有任何的情感。
“對,對,楊將軍,換下軍裝陪朕去走走。”皇帝興致很高。
下城樓之際,皇帝還對著南華說道:“你和蘇黎也算是有點交情,也告個別吧,等會在驛館等朕。”
“是。”
當皇帝和楊將軍走了,南華才靠近在蘇黎的身邊,“你好像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