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九兒亦是有情人難成眷屬。何苦來哉?”

“原本隻要她一句話,蘇朧月便願與她海角天涯,然而終究還是先帝算無遺策,料事如神。何苦來哉?還不是為了這萬裏江山,百年基業麼?”蘇朧月哀極反笑,紅衣似火,笑靨如花,仿佛還是那年圍場的那個驕傲的小郡主,而誰知紅顏心早已傷痕累累,“終歸是我與她,緣淺情深……”

很多年後,當倚月宮的主人也逝去,再沒有人陪年華不再的皇帝追憶亡妻。新春的選秀,他興味索然,卻在看見那張極其相似的麵容後驚地打翻了茶盞。“芷蘭……”他失聲低喚,卻瞬間明白了那不是她,太年輕,也太明麗。芷蘭是從來不喜紅衣的。

一邊的小內侍趕緊湊過去低聲稟報著女孩的家世,卻是慕容氏的女兒,她的甥女。“皇上是否要留下……?”

“不必了。”擺擺手,端木薺倚回帝座,想起承乾元年的那個寒夜蘇朧月說過的話,再相似卻終究不是那個可愛、可怨、可以生死相許的人,那又何苦拖累一個如花的生命葬進帝王家華麗卻冰冷的宮殿呢?

暗香拂麵,疑是故人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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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薺:昨夜小寐,忽疑卿到,卻是琉璃瓦,未央天。

帝王含淚,妃子莫笑,舍得好江山?與卿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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