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話!”
“哎喲!你我都什麼關係了,別害羞。”蝴蝶君機不可失調♪戲他一番,拍上他的肩頭,“就這樣說定了。我幫你預約,明天你們見個麵。”
“瞧你的猴急樣。”劍雪好笑睨視他,“蘭漪章袤君有三頭六臂?你竟然那麼怕他。”
“誰怕他?這叫防患於未然。”
“蝴蝶君,你不覺得這樣做很沒風度?”
“風度?風度可以吃嗎?”
劍雪像想到了什麼,笑噴,“沒錯,風度不可以吃,阿月仔就可以吃。”
“Bingo!……啊喂,不要用這麼低級的黃色笑話侮辱我的風度。”
“真不懂你,快十年了,還那樣杯弓蛇影,一點自信都沒有。”
“這麼多人裏麵就你最沒資格說我。十年又怎樣?現在你跟一劍封禪還不是問題多多?”
劍雪臉色僵住。
蝴蝶君雖覺方才的話過分,但到底已是多年知己了,也就知道這關頭劍雪不會介意這麼多,當下直奔主題,“究竟發生什麼事?……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那家夥啥都沒跟我說,不然我也不會問你。”
劍雪此刻的困惑與愁緒已不是能控製和形容的了。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事隔多日,他仍在思索為什麼他們會走到這一步。
是不是有什麼禍根早已埋下而他卻渾然未覺,又是不是某些理應察覺的跡象被他粗心大意忽略,所以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麵?
他連起因都弄不清楚,更遑論知曉從何處著手處理了。
“情侶嘛,吵架爭執是家常便飯,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糕,不要沮喪,跟他好好談談。”
“你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
“我也知道你是個怎樣的人。”
劍雪笑笑,由衷感激好友。
是的,一劍封禪不輕易改變既下的決定,同樣,劍雪無名又豈是輕言放棄之人。
光潔的地板反射日暮金黃的餘輝,劍雪起身拉攏落地窗窗簾。
夏天來了,但願此陣陰霾過後,他的天空能夠明朗如舊。
次日,劍雪依約會見蘭漪章袤君。
一見這位淡藍衣著的文雅青年,劍雪立時覺得,哪怕是出自蝴蝶君那張嘴巴,任何描述都委屈了章袤。
隻作了三言兩語的交流,他們一拍即合。
是晚,劍雪手執菜刀切東西,砧板哚哚發響。
過兩分鍾,他對身旁正在煮湯的吞佛說:“我打算跟別人合夥開一家廣告公司。”
吞佛揚起眼眉,“你在征詢我的意見嗎?”
“不,我隻是告知你這件事而已。”
“哦。”
劍雪的眼圈微微發紅了,“有什麼不妥嗎?”
“很好,沒什麼不妥。”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在腹誹,笑我不自量力。”藍眼睛眨了眨,眼角開始滲出淚水,“你們個個都門縫裏看人。”
“你想太多了。”
他語氣不善地搶白,“我比你多了根腦神經,自然想得比你多。”
吞佛忽略他的暗諷,揭開煲蓋,添入食鹽,“你想得比我多是因為這是你自己的事情。”
“言下之意是準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嘍?這道理你倒貫徹得夠徹底。”
“愚人拙見,入不了貴人耳。既然你胸有成竹,又何須我指手畫腳。”
“對,所以你現在……”劍雪吸吸發紅的鼻子,抬手抹掉嘩嘩直流的眼淚,“……可以閉嘴了。”
其實上午他與章袤會麵時,很快就公司一事展開討論,現下已有初步計劃。
他打算動用父母留下來的遺產作投資資金,成立之初公司的業務以策劃廣告為主,暫不考慮廣告製作與媒體投放。
換言之,他們Sell的主要是創意,這樣就不需太多的技術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