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幾個晝夜,磨盡MQ、IQ、EQ,終於分析推理完畢。
得出的結論是:毫?無?頭?緒!
感覺就如考試前不眠不休浴血奮戰、考試時拚死拚活使盡渾身解數、到最後居然得零分一般令他腦溢血想當場爆掉!
上帝是小孩!他憤恨地想。
然後靈光一閃,想到了唯一一個可能的解釋,那就是他與吞佛的相處方式使之產生誤解。
但緊接著他又迷惑了,在好朋友麵前他向來都是這般心直口快,可一直都未曾出現過那種狀況。
而倘若相處模式真是症結所在,那究竟是他太輕佻還是吞佛太認真?
問題到底出在誰身上?誰應該負更大的責任?
他要不要把事情進一步解釋清楚?何時?怎樣開口?用哪種方式?開門見山?抑或迂回委婉?
屆時吞佛會有什麼反應?他又該怎麼應對?
啊啊啊!!!!!!!!
眾多問題接踵而至,他煩躁得當眾扒自己的海草頭。
而所有煩惱在看到那個闊別三年的褐色身影時都煙消雲散,他三步並兩步迎上去。
擱下行李箱,一劍封禪捏住劍雪圓實的下頜,左瞧瞧右晃晃,“嗯,不錯,白白胖胖,看來日子過得很滋潤。有沒有想我啊?有沒有啊?啊?啊?”
劍雪抬手拍掉那隻爪子,推開使勁往前湊的青臉,“大庭廣眾,莊重點。”
“喲!小朋友還是那麼莊重啊。”
“廢話,我又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也對,你隨便起來就不是個人了。”
“一劍封禪!”
“哈哈,別氣,咱們回去吧。累死了,你家近一點,今晚要收留我啊。”
“那個……”劍雪搔搔頭,“恐怕不行哎。”
“何故?”-_-!思-_-!兔-_-!網-_-!
“另一個房間租給別人了。”
“你沒跟我提過,什麼時候的事?”
“去年底。”
“啥!你竟然瞞著我金屋藏嬌這麼久。”
聽者一眼狠瞪過去,“想打架是嗎?”
封禪摸摸下巴,“不會是男的吧。”
“嗯。”
“不會是帥哥吧。”
“嗯。”
瀟灑撩撩柔曼如絲的褐色長發,“跟我比起來如何?”
劍雪老實回答:“有過之而無不及。”
“喝!那啥,你確定沒引狼入室?”
“別胡說,吞佛是好人。”
“好人啊……”封禪側臉斂目作沉思狀。
劍雪想笑,拜托你別擺一副故作深沉的表情行不行,好差勁的演技。
想想還是不要削其眉角,隻好忍住,喚道:“封禪。”
“什麼事?”
“你知不知道剛才聽到我說吞佛時,你的表情就像懷疑老公有外遇的老婆?”
不料封禪竟漾起淺淺的笑容,柔聲說:“我在擔心純情的小紅帽你啊,而且我也不想自己日後頂著小綠帽通街跑啊。”
這張狗嘴!取笑不成反受辱,劍雪登時臉色如鍋底,轉身拂袖而去。
“哎呀,說錯話了。”一把將人撈回來,他賠著笑臉,“開玩笑的,別氣別氣,咱們回家喝茶,哈哈。”
“封禪。”
“哎?”
“別轉圈了,大廳出口在那邊。”
“………哦。”
錢與交通工具
——路癡的救世主。
太精辟了。劍雪暗歎。
截了計程車,封禪軟軟地癱在後座。
“很累?”
“有點。”
“在那邊睡得可好?”
“不能說不好,隻是有時候半夜忽悠醒來,不知身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