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要去!”沈公子近乎命令般的口吻惹惱了洪維維,她沉臉反問道,“你是我什麼人?你說不去我就不去?我還偏偏要去,你想怎麼著?”
沈公子的眼神突然閃過受傷的眼色,拽著戒盒的手因為生氣而青筋暴露,他吼道:“你的眼裏是不是隻有他?那我算什麼?昨天晚上的消息又算什麼?!”
“人家受傷了在醫院!你能不能分清楚點輕重緩急?”
“輕重緩急?所以說,你他媽認為他比較重要是吧?”
洪維維一時語塞,隻得試圖和他講道理:“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我無理取鬧?我無理取鬧是吧?”沈公子突然冷哼一聲,然後抓起餐布往上一掀,乒乒乓乓一陣巨響後,怒道,“老子不幹了!!!”說罷,摔門而去。
留下了一臉錯愕的洪維維,心裏陡然仿佛缺了一塊,空落落的……
是屋裏的煙霧太濃了麼?為什麼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是屋裏的燈光太昏暗了麼?為什麼感覺一片淒迷?
是屋裏的冷氣打得太足了麼?為什麼感覺有一點……冷……
當大堂經理聽到響聲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滿屋狼籍和麵無表情的洪維維,他試探的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問道:“這位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洪維維沒有回答,咬了下嘴唇,整了整挎包,往外走去。
外麵的陽光刺眼,仿若針芒一樣根根刺進自己的心裏,生疼生疼。
當她趕到醫院的時候,悵然若失還是傷感失落都在看到高盛寒的那一刹那化作一縷青煙散去,準確的來說,是看到他手臂上深約幾寸的口子,鮮嫩的肉翻在外麵,帶著血疤,猩紅的鮮血還在往外慢慢冒著,伴著醫生的飛針走線,看起來觸目驚心!
“你怎麼了?被人砍了?”洪維維疾步上前快聲道。
高盛寒疼的嘴唇發白,額頭冷汗直冒,聞言,卻還是擠出一個笑容,柔聲道:“沒事,不小心而已。”
洪維維看著他永遠淡淡然仿佛飄零於世般的卓然氣質,突然就失了言語,人家都不在意自己,她這個外人,又緊張個什麼勁呢?
心裏有點窩火,卻聽高盛寒用溫暖的聲音說:“謝謝你能來……”氣就消了一半……
有些人,你沒法對他說不,你同樣也沒法對他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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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的移動硬盤丟了,裏麵有重要的稿子……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回來,總之很鬱悶,明天請假一天,看到雪域打賞夭夭了,加更時間另行通知,謝謝大家的包容與鼓勵……555,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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