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估計快到了。楚楚明天放假,晴風也會趕回來。”
外邊那隻娃娃就是尹晴風的女兒,叫尹雙雙,目前還不到兩歲,走路還走不穩,說話也說不利索,現在流行做什麼都從娃娃抓起,楚楚也計劃過給她設計什麼精英教育,但是被尹晴風否決了,他覺得閨女就應該捧在手心裏寵,想幹啥幹啥,愛怎麼玩怎麼玩。
趙寒十分讚同。
這是他出院後兩個多月,雖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其實也好的大差不差了,於是尹晴風每到出差就把女兒送到這裏,趙寒幹脆把院子鋪上草坪,隨便她跑,這孩子很會自娛自樂,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她特別喜歡趙旗,每次見麵都像口香糖一樣貼在趙旗身上,摳都摳不掉,搞的趙寒有點替張蘋蘋擔憂==
尹晴風給他辦了張金卡,他也不客氣,天南海北搞來很多名貴花木和各種果樹,在院子裏建了個玻璃花房,吃的看的都栽在裏麵,沒事兒不是養傷曬太陽就是跟團子窩在裏頭摘果子吃。
羅鳴的事也有了結果,他不知道廢了他一隻眼的是皇甫少炎(揍是藍喬他哥==),但他的靠山知道,靠山幫他綁架趙寒,其實就是衝著皇少來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他不幸同時觸發了路小鳳這條任務線,於是很快敗退,羅鳴等不到救援,自殺了。
趙寒沒說什麼,雖然不是自己下的手,到底也算是償了一條命。他把一開始幫原主整理起來的私人用品拿出來,在北城公墓買了個位置,東西放進去,做了個墓碑。
趙旗跪在墓前磕了五個頭。
父子緣分如此淺薄,相處的全部時間加起來也不到一年。
回到家他就和趙寒商量:“讓楊老師和楊小蔥搬來和我們一起住吧?”趙寒才出院不久,行動還是不方便,楊佳木又要照顧大的又要幫忙接送小的,來回跑實在不方便。
趙寒一拍手:“兒子你實在太懂了!手機拿來,我跟他說。”
趙旗:“……”
趙旗板著臉,“你要收斂一點,不然萬一我被影響了,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趙寒表示不在意:“我相信蘋蘋姑娘。”
趙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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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還沒做好,方離就來了,尹家大小姐先是淚眼汪汪不肯走,等到方離無奈的打通電話,尹晴風和楚楚輪流叫她,才不情不願的上了車,上車前還硬是巴著趙旗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又親的一臉口水。
趙寒和楊小蔥互看一眼,不約而同又為蘋蘋姑娘捉急。
——不如下次也把張蘋蘋請來玩吧,她和尹雙雙一定很有共同話題。
於是等到吃過飯,楊小蔥去收拾廚房的時候,趙寒特意跟進去,悄悄的囑咐她留意班花姑娘,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去睡了。
他拿著一本書看的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眯起眼睛,向身旁看去。楊佳木照例倚在床頭寫教案,神色專注,握筆的姿勢標準而流暢,台燈淺黃的光芒籠罩在他身邊,在眉角發梢染上溫柔的光暈,襯著象牙白的膚色,整個人如同珍珠美玉,價值連城。
然後本文男主角滿足的歎了口氣。
楊佳木扭過頭看他。
趙寒舔舔嘴角:“木木來,親一下。”
楊佳木一下子笑出來,啪一聲合上筆帽,傾身過來按著他的肩膀,低頭吻上嘴唇。
溫熱與清涼緊密的貼合起來,溫度不是相加而是相乘,趙寒把他拉的更近,舌尖叩開牙齒,伸進去找到他的,舔完了卷起來。
橘子酸甜的味道讓他欲罷不能。
腰帶不知不覺已經散開,手伸進睡衣裏,慢慢撫摸到纖瘦柔韌的腰。
喘氣的間隙,趙寒咬著青年的耳朵嚴肅的警告他:“以後不許喝果粒橙。”明知道橘子橙子柚子這些東西對他的作用堪比春那個藥,說完他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一句台詞,於是繼續嚴肅的指責:“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
甜膩的氣息漸漸揮發開來,臥室裏響起低低的呻[打碼]吟。
楊佳木躺在下麵,臉色有點蒼白,汗水沿著臉頰流下來,滴在潔白的枕頭上,洇開一個個深色的圓點。
他縮了一下,手指痙攣著抓緊床單。
窗外有微風撩起窗簾,星光月色趁虛而入,在他彌漫著水汽的眼睛裏來回晃動。
月光漸漸消失,風聲漸起,然後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
雨聲細碎,猶如珠玉在盤中跳躍,應和著低低啞啞的帶著哭泣的喘熄,組成錯落的樂曲,身體和身體交換筷感,痛楚為欲望精心伴奏,在愛欲浮沉中[打碼==]共赴這場饕餮盛宴。
……
事後兩人都累的不行,趙寒在睡著之前想起一件事:“木木,結婚好不?”
換來迷迷糊糊一聲隨意的回複:“好。”
第二天一早,趙寒被太陽曬的睡眼惺忪,胳膊往旁邊一伸——
空的。
他立刻就醒了。
撐著頭想了半天,無奈的又縮回窩裏。
媽蛋,明明搬來的時候保證過每天睡醒都能看見人,結果除了開頭一周,往後就三番兩次神不知鬼不覺的早起,當然早起沒什麼,可問題是——你包了早飯,豈不是要把趙旗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