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瀟瀟暫時放棄無謂地掙紮,咬了咬牙,對段汝之質問道:“段公子,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雖然難以啟齒,但確然是如此。”段汝之以為柳瀟瀟有所鬆動,忙情深意切地回道。

“那抱歉了,我是女人,我們之間沒可能的,不會有結果的。”柳瀟瀟不曉得為何說這句話的時候各種微妙,一般**小說裏麵的經典對白都是——

“我愛你。”

“抱歉,我是男人,我們沒可能的,不會有結果的。”

“我不在乎,我愛的是你這個人,無關性別……”

但是輪到她怎麼就這麼微妙呢?明明正常向的,卻在這裏搞得像是非正常一樣,太誇張了。

“莫說笑了。”段汝之神色一悲,對柳瀟瀟道,“你寧可用這樣的謊言來欺騙我,也不願與我在一起麼?為什麼?柳公子……”

“我是柳小姐……真的!”柳瀟瀟無語了,這年頭連說實話都沒人性,一般人聽到心儀之人是女的估計會高興死,眼前這個人就一副要死的模樣,硬生生以為自己故意騙他,不願與他在一起才捏造這樣的謊言,她真心冤枉呀!

“你……”段汝之悲戚地看向柳瀟瀟,再也不願意聽她口中任何言語,抿了一口酒水就口對口灌入柳瀟瀟口中,唇舌交纏中彙雜著濃重YU望讓她無法承受,而那被強行灌入口中的酒水也無法阻止地從她微敞的嘴角流了出去,但是更多的卻被她喝了下去,這一喝柳瀟瀟就覺得不對勁了,這男人表麵上玩悲情戲,其實還是暗地裏使黑招灌她CHUN藥準備讓她逆推,然後估計這男人享樂以後第二天開始就裝無辜,說自己酒後亂性……

這招數太低劣了,以她看書的閱曆來看,這招數低端極了,她才不會被這樣的招數給俘獲,但是……但是好像身子確實有點熱……嗯……被對方摸到的地方確實酥酥|麻麻,整個人也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貼去,難耐地磨蹭著。

一定是這狗血的後娘作者給受君的設定裏麵設定成需要受風騷YIN蕩的時候,受就能勾引一個又一個的攻,即便是再看不上受君,隻要受腰一扭,一蹭,攻都無比**。

所以感覺到段汝之忽然氣息急促了起來,攬抱著柳瀟瀟的一雙大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但是嘴巴被對方熱切的吻著,根本逃不了,丁香小舌被對方的長舌緊緊纏住,根本逃不開,越吻越深,柳瀟瀟也是眼底泛起了淚光,漸漸的就感覺體內的YU望開始占上風,迫使她也不由自主地往段汝之身上貼去。

但是理智上柳瀟瀟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她探手到身下準備掐一下自己大腿內側的嫩肉,結果摸錯地方,手觸及到一個□的巨粅,尋思著尼瑪就是這東西害得自己以後要遭殃,所以她決定……

手覆上他的巨粅,狠狠用指甲一掐。

段汝之慘叫一聲,鬆開柳瀟瀟捂住下|體不敢置信地看向她,一時間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離我遠點!”柳瀟瀟也是暴躁了,別以為她能任由著這些人拿捏?任他們丟在床榻上玩弄,玩夠了就丟了,以為她是抹布,弄髒了就丟了換塊新的,新的用得不順手,繼續換,最後所以想起最好用的那塊被自己丟掉的抹布,然後再來找回來,繼續用,無比珍惜地用,但是對於抹布來說,她隻有一句話:別用你那髒手來碰我!抹布也有抹布的尊嚴和正確的使用方法!

柳瀟瀟顧不得腳上的傷,飛快地向另一邊的驛站衝去。

而段汝之一時還緩不過勁來,畢竟這種□的疼痛讓他全身都發軟,根本沒辦法去追柳瀟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