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安月也出來了。
“看看去。”我拉著安月去了廚房,這樣賊也好,流氓也好反正有安月墊著呢。
“哪去了,跑哪去了,怎麼沒了。”沈浪正滿頭大汗的找東西,也不知道找什麼,把瓶瓶罐罐的碰到了不少。
“幹嘛呢你?”我想上去踢他一腳給我媽拉住了。
“噓,他這是夢遊呢吧?”我媽用手在沈浪的眼前晃了晃。
“哪去了,哪去了,你在哪呢?”沈浪依舊我行我素的找東西。
“哥,你找什麼呢?”我蹲在沈浪的前麵,他的眼睛沒有神,全是散的,看見我跟沒看見一樣。
就這樣一直找到後半夜,沈浪自己弄的一身的土直愣愣的回去又躺床上了。
“這是怎麼了?”安月裝傻充愣的。
“明天去醫院吧,我帶著去。”我看了安月一眼,怎麼了,不還是你逼的?喪門星!
“我也去。”安月拉著我。
“不用,嫂子你上班吧,有我呢。”我半笑不笑的拍拍她的手。
“就是有小魚呢,你去忙你的。”我媽也幫我“安慰”安月。
511
“大夫他沒事吧?”我帶著沈浪來了心理門診,沈浪早上醒來的時候跟沒事人一樣,還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們,因為我們都圍著他看。
“他有點抑鬱啊。”大夫看著沈浪做的測試題。
“也可能,他最近發生很多事。”我把沈浪的倒黴事一一告訴大夫。
“吃點藥吧。”大夫都無奈了,也是,這幾年的事跟拍電影似的,估計誰拍誰都火,趕明兒抽風了,我自己寫出來叫林楚拍,然後我們名利雙收……
“你放鬆,聽我說,現在你隻能聽見我的聲音……”我站在觀察室外麵看著沈浪接受催眠治療。
“大夫,他離瘋遠著呢吧?”我問旁邊的大夫。
“你們發現的及時,沒什麼問題。”她抬頭看了我一眼。
“哦。”
“小魚,我請你吃飯吧?”沈浪從裏麵出來以後明顯的心情好轉。
“得了啊,喝多了再抽死我。”我看他一眼,說完又後悔了,大夫叫我沒事別刺激他,“也成,我可吃好的。”
“我們去老莫吧。”沈浪趕緊的提出意見。
“隨你,吃什麼都成。”我轉彎進了輔路。
這頓飯吃的還算愉快,我頭一次和沈浪在一起吃了那麼久,我們從1點吃到4點,席間高談闊論氣氛和諧,其實沈浪除了窩囊點沒什麼別的毛病。
“你回家?”出門的時候沈浪問我。
“我去林楚哪住了,等好了我就回家。”我說的輕描淡寫。
“沒事吧?”沈浪突然停下來摸我臉一把。
“哎呀!真惡心。”我上去就一腳直接把沈浪從台階上麵踢了下去。
“你哥神經了啊?”林楚一邊擦鏡頭一邊跟我視頻。
“怎麼話說的,跟我們家全是神經病似的。”我正塗指甲油呢。
“哈哈,我這不是關心沈浪麼,再不介也是相識一場。”
“這話惡心的,跟你和沈浪有一腿似的。”一笑,我的指甲油塗歪了,“都是你,塗歪了。”
“報應,該,叫你胡說八道。”林楚在那邊笑的跟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