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電話也撥打給那邊的醫院,那是他高中同學開的私人醫院,但是醫生全都是外國留學回來的,醫術可以保證。
看著他打電話,蘇祁悠一句話都沒有說,閉著眼休息。她很累,很快也就睡著了。有孕的人本來就不宜顛簸,更何況她身體本來就不好。
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方瑞景將空調關掉,將窗子打開一點,這樣讓她睡得更舒服些,而且不容易感冒。
車子行駛了一個多小時,路上方瑞景開的很慢,這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間他非常渴望而珍惜。隻可以她從未看看身邊還有一個他,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想去掙,可是那份期望早就紮根了。
“老同學,到我這來金屋藏嬌嗎?”高磊拍著方瑞景的肩膀,嘻嘻哈哈地說道。一點也沒有半夜被打擾的惱怒,反而八卦精神十足。這也不能怪高磊如此的草木皆兵,關鍵是這方瑞景二十六歲還是處男,這說出去絕對丟他們這些老同學的臉。
“病房安排好了嗎?我抱人進去!”方瑞景不理睬高磊的調侃,反正這麼多年來一直如此。小心翼翼地抱著蘇祁悠,就如同抱著世界上最最最最珍貴的東西,一步一步地往病房去。
前麵帶路的高磊準備說話,卻被方瑞景一眼瞪了回去,隻好摸摸脖子等會再說。現在一切病人為上,而且這病情等會還得探討下。
十五分鍾後
“什麼,懷孕了,方瑞景,你小子也太不夠意思了,現在才說出來。什麼時候找的女人開葷也不和我們這些老同學說說。”高磊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方瑞景,這人真是不可貌相,這家夥,太牛叉了。這麼一下,就跑到最前端去了,現在的兄弟們女人是不少,可是還沒有人做爸爸。
如果這孩子這女人是他的,那麼讓他立刻去死都願意,隻是可惜,這件事和他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但是卻沒有解釋,“行了,這件事不要再說了。她這孩子估計保不住,病情是這樣的、、、、、、、你必須要瞞著她這個事情,到時候借口就是刀傷,知道嗎?”
這下子高磊不羨慕也不淡定了,專業精神來了,“如果是你說的這種情況,這孩子確實幾率不大,而且必須要在五個月內做手術,否則病人根本撐不下去。你這可不對,她不顧惜身體,你怎麼也跟著胡鬧。這件事必須要早做!”
“太強,交給你了,想辦法勸說她主動做手術。我會不定時地過來看她,天一亮我就要走!”方瑞景看著外麵的黑夜,心情非常的沉重。
高磊點點頭,這是作為醫生的職責。但是卻不懂老朋友這副傷感中帶著絕望的樣子。“你別失望,這病治愈的概率非常大,你們以後還會有孩子的。”
“謝謝你!”方瑞景不再說話,從高磊那裏接過一根煙,兩個人就坐在醫院外麵的樓梯上抽煙。
蘇祁悠沉睡著,根本不知道外麵這個男人心中的悲傷。從開始到現在,她壓根都沒有發現方瑞景對她異樣的情感。因為他是紀澤炎的人,因為她的眼中看不見其他人。
方瑞景覺得自個的感情,就徹底沒有陽光,隻能如此的黑暗。
天未亮,方瑞景站起來,“高磊,一切就交給你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的消息。我走了!”
“兄弟,你都不再去看看她嗎?”高磊覺得方瑞景這次改變很大,那眉間總是淡淡地哀愁。
方瑞景背對著,大手揮著,直接走了。看與不看又怎樣?她都不會認認真真地看他一次,今夜的他是第一次違背紀澤炎的意願。還得留夠精力,麵對明日即將出現的暴風雨。估計整個A市都得天翻地覆。
☆、後續劇情介紹
蘇祁悠在方瑞景的掩護下,逃到這家私立醫院。七天後就被紀澤炎找到,強行流產。這件事讓他們之間有了不可逾越的鴻溝。兩個人多次爭吵,關係到達冰點。蘇祁悠變成一個刺蝟一樣,炸傷紀澤炎的同時,也刺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