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靈兒、風清翔、風玲、楊天、冷童、楊昭、牛天看到張天宇如今的樣子,臉上都是一臉吃驚。
雖然如今張天宇比之前多了幾分平和之色,但他目光裏依然透著深邃的殺意和冰冷,他們都不相信,眼前這個真的是當初他們見到的路見不平、立刻出手相助,當初那個曾經不認識路的路癡張天宇?
如今的張天宇給他們一種非常陌生的疏遠感,仿佛他的心被什麼塵封了一般。
“天宇哥。”最先開口的是風清翔,他也想不到當初那個祥和的熱情的大哥哥會變成這副模樣。
“天宇,好久不見。” 風玲、楊天、冷童、楊昭、牛天微微一笑,道。
“這些年還好嗎?”上官靈兒一臉柔情看著張天宇,她的目光裏充滿關懷和心痛。
自從魔界一別,上官靈兒就再也沒有見過他,她心底一直相信張天宇會回去,可是她等了許久,依然沒能等到張天宇回去。
張天宇留下的《天魔訣》,上官靈兒和風清翔是唯一堅持修練下去的人,因為那功法太過霸道,雖然實力提升非常快,但是所要承受的痛苦也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
上官靈兒心裏靠著“隻要成為強者就能去靈界找張天宇”這個念頭,咬著牙,堅持了下來,短短十幾年,她在血魂府優越的資源條件下,達到半步天尊層次,終於可以算入強者之列。
風清翔則因為他天賦非凡,同時對武技與實力的執著,也堅持下來,如今也是化域巔峰期層次。
“還好,你們還好吧?”張天宇那塵封已久的心靈,此時仿佛被什麼觸動,慢慢有著打開的趨勢。
“還能見到你,什麼都好。”上官靈兒點了點頭,她臉上少有的滑過淚痕。
十數年,這是眾人第一次看到她掉淚,自從張天宇離開,當初那個活潑的上官靈兒已經變成一個冷酷隻知道修煉的沉默少女了。
張天宇聽到這句話,他心底某一處仿佛被深深觸動了一下,一絲淡淡的溫暖,從他心底升起,融化著他心中的冰冷。
“你們是怎麼遇到的?”張天宇沉默了良久,才緩緩抬頭,問道。
“這個說起來,還真是巧合。當年我路過他們孤影宗的時候,看到風清翔練的劍法竟然是我們家族的‘風雨劍法’,我下去問才知道是你教的。後來我就把他們接到了我們血魂府,上官家因為與孤影宗來往密切,後來我也把他們接到血魂府安頓下來了。不過當時在靈界卻查不到你的消息,直到你在新秀大賽奪冠,轟動靈界,我們才知道天月宗是你創建的門派。”張進拍了拍張天宇肩膀,緩聲答道。
“這麼說來要是沒有‘風雨劍法’,今天我們恐怕還無法重逢了。”張天宇慢慢吐了一口氣,歎道。
“你是怎麼到血魂府的?”張天宇沉默一會,又問道。
“我師父本來就是血魂府的人,那天他因為來到靈界和無極樓的一個人比武,所以遇上我。後來我跟他來到血魂府後,才知道滅門真凶是修士,而我隻是一個凡人。所以在我師父教導下,我拚命修煉,好在我天賦不錯,進步飛快。不過後來我也意識到,想要找出滅門真凶我一個人根本做不到,所以我就努力為血魂府做事。直到一天我救下雪兒,我才被府主重用,原來雪兒是府主唯一的女兒,因為雪兒娘親死得早,所以她也沒有兄弟姐妹。再然後我就和雪兒結婚,成了血魂府少主。”張進輕輕一笑,把他的經曆簡單說了一遍。
不過張進奮鬥的過程他並未細說,然而張天宇卻知道他的性子,他不喜歡憑手獲得的東西,所以張進如今擁有的一切,張天宇相信張進一定付出過巨大代價,其中甚至不乏生與死的考驗。
“這位就是林惜雪。”張進隨後轉過身,將他右邊的那白衣女子拉到麵前,介紹到。
“很相配,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啊。”張天宇點了點頭,欣慰一笑,道。
張進聞言,沒有答話,他的目光與林惜雪一相遇,林惜雪便已知道他的心意。
正在他們談論的時候,敖欽劉君劉原敖勇等人也來到了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