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琳愣愣的看著把自己抱在懷裏的人:“田伯光,你怎麼沒事,你沒喝那酒?”

田伯光嘿嘿一笑:“雖然那毒無色無味,但我就是覺得不對勁,所以沒喝。說起來,

這大概是身為一個采花大盜的直覺吧!”他絕對不會告訴儀琳,他純粹是看不慣任我行那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樣子才沒喝那酒的…

東方剛剛一直和楊堂主說話,就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伺機救人。此時見田伯光救了儀琳,自己便轉身和趕來的神教中人纏鬥起來。

此時,“放箭!”任我行下令。

“等等!”有人出聲阻止,卻是向問天。隻聽他急道:“教主,神教弟子正在和東方不敗纏鬥,若是現在放箭,我神教弟子會有無數死傷啊!”

“向左使何時變得這般婦人之仁了?”任我行眼神不善:“你最好搞清楚,本座才是這一教之主。”

隨著任我行的一聲令下,近百個手持弓箭的神教弟子出現在廣場外圍。

任我行得意:“放箭!”

卻無人動手。

任我行驚愕,大罵:“你們傻了嗎?怎麼還不放箭?!” 這邊正與東方不敗打鬥的一眾神教弟子也聽到了任我行下令放箭,心知任我行這是要把他們和東方不敗一起射殺,心中頓失鬥誌,象征性的抵抗了幾下,很快就被東方不敗打倒。

東方不敗騰出手來,含著笑意看向正氣急敗壞的任我行,笑道:“任教主是不是在奇怪他們為什麼不放箭?”

任我行恍然:“難道是你……?”

東方不敗輕輕擊掌,那近百名弓箭手立刻搭弓,卻將箭矢的方向對準了任我行。

任我行大驚:“你……好你個東方不敗,原來和我神教弟子暗中仍有勾結。”

東方不敗但笑不語。

這時,廣場各個方向都湧來一批神教弟子,把廣場包圍的水泄不通。

東方對其中幾個領頭人微微頷首:“諸位辛苦了。” 任我行後退兩步,事情發展到如此局勢,他如何看不明白,日月神教的教眾大多已被東方收服。至於他任我行,大勢已去啊。

任我行的大腦正飛速旋轉,試圖想出應對之策。

此時,黑木崖上的神教弟子幾乎全部聚集於廣場周圍,隻聽有人一聲令下,眾人全部跪倒,口中高喊: “日月神教,戰無不勝,東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除了那仍持箭對準任我行的弓箭手們,其餘幾萬教眾齊齊呼喊,連呼三遍口號。

那些奄奄一息的正道人士都被鎮住了,他們門下弟子再多也不過千人,哪裏見過這樣的景象,萬人齊聲呼喊,連最冷靜的人的血都要被激得沸騰。眾人的目光不禁看向一片跪倒教眾中間傲然而立的東方不敗,心下莫名感歎,這就是日月神教曾經的教主東方不敗嗎,“天下第一人”,東方不敗,不負此名。

東方冷冷的看著任我行身後的人,直到他們猶豫著一個接一個的跪倒,任我行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最後,任我行身邊站立著的隻有任盈盈,向問天,楊堂主等任我行的心腹,寥寥十數人。

“起。”東方不敗淡淡道。幾萬人同時站起,肅然而立。

此時,場中空出的一片空地上,東方不敗和任我行兩相對峙。任我行突然道:“東方不敗,我要和你單獨打一場。”

東方不敗眼神冰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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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敗的很快,他倒在地上,任盈盈扶起他勉強站起,任我行恨恨歎息:“要不是這些叛徒,我任我行今日怎會落到這般地步!”

東方不敗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