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煩宮女姐姐了……白龍陛下……就您來吧……”天啊!天知道她原來還可以用這麼惡心的調調說話!不過……白龍的反應實在太棒了!就算一輩子都當個女色狼一樣的人她也願意啊!!!
“我一介女子都不介意了,白龍陛下又怕什麼呢……何況……您早就看過了我的……”
“停!我……我……”練白龍阻止白琉袖繼續說下去,結結巴巴地“我”了半天,卻無從反駁。
他低頭,想著先讓白琉袖從他身上下來,以防止兩人的身體摩攃出更多令人難以自製的火花,但這一低頭,卻恰恰捕捉到白劉秀嘴角高高揚起的弧度。
白龍那裏還不明白,自己又被逗弄了!
這麼多年,這個白琉袖樣貌變美了,身材變好了,卻惟獨這愛逗人的壞心眼和那慵懶貪樂的性子沒變……
真是……又可氣……又可愛……
不過,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弱小、會哭鬧的練白龍了!他已經……是這個國家的王了……他已經有了屬於自己的力量,不用再依附於別人,畏懼他人的力量。他練白龍,已經是一個可以保護自己所珍惜的、堂堂正正的男人了。
對於眼前的小壞蛋,亦是如此!
一深一淺的異色眼瞳裏竄過一抹光,低著頭的白琉袖沒有看見。
練白龍臉上突然綻開笑容,溫柔,也溫暖。
突然的變臉讓正好仰頭的白琉袖看見,她一時納悶——怎麼不害羞了?白龍臉紅的模樣啊……她可還沒看夠呢!這、這一臉溫柔的笑是怎麼回事……
練白龍用行動回答了白琉袖。
他突然回抱了白琉袖,在白琉袖不明所以的眼神裏將她從自己伸開抽開,然後……背朝他前胸朝著桌子放到了書桌上。
“白龍?!”白琉袖突然被按在書桌上,這才後知後覺好像氣氛有哪裏不對。
白龍按著她,臉上的笑容一點沒變,不過眼裏那種屬於男人和王者的掠奪與強勢不斷流瀉。
“朕……自然是幫白文官上藥。”
白龍如是說。
糟、糟糕了!
玩脫了吧!玩火自焚了吧!連“朕”和“白文官”都出來了!糟了糟了,這男人火了!
白龍居高臨下望著白琉袖,俯□子,學著她方才的模樣靠在她耳邊淡淡道,“琉袖,不要太小看男人。我早就不是那個弱小的練白龍了。”
說罷,另一雙手伸出,摘下那頂官帽。
官帽被扯落,一時間,無數白若琉璃的發絲如一潭瀑布般從白琉袖身上傾瀉而下。銀白色的長發閃爍著斑駁的光,比起黑發折射出更耀眼的色彩。它們鬆鬆散散地搭在白琉袖肩上,或是從她肩頭滑落,墜在書桌案幾上,墜在公文書上,墜在練白龍的手上,被來回撫觸摩挲著。
“你這個死性不改的白琉袖啊。”
練白龍執起白琉袖的一縷發,放在嘴邊輕吻。末了,他又轉移陣地,來到那被長發掩住的小巧耳垂上。
白皙的耳垂上,帶著一枚耳環。耳環上是古樸精美的異族圖騰,同時還有一個不仔細瞧便不會發現的
回鶻族的圖騰——風。
因為耳洞是被強行刺穿,直到今日,耳垂上還有不平整的痂。
練白龍輕吻那耳垂。
“可別小看這個你所發誓要效忠一生的男人。”
說話的同時,男人的手撩開那件男裝的下擺,扯落穿著的褻褲。
“白、白龍!”盡管逗弄歸逗弄,但當褲子真的被脫下時,白琉袖還是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