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裘達爾!你身為堂堂煌帝國的神官,怎麼可以對純潔的皇女說出那種下流的話!”

白琉袖順著練紅玉吼去的方向望了一眼,果不其然看見紮著一條大麻花辮子的神官裘達爾正優哉遊哉地蹲在樹枝上,一臉嘲笑地看著練紅玉。

“老太婆,這樣子可不行喔!如果一直這種狀態的話一輩子都會是個可憐的老處女的。”

裘達爾的話才說完,便抱著肚子半蹲在樹枝上笑得仿佛要昏倒似的。練紅玉的整張臉則頓時漲成粉嫩的紅色,有幾分是因為羞怯,更多的卻是因為……憤怒。她瞪著裘達爾,朝著他們走進的白琉袖甚至能看見紅玉整個人因為憤怒而身子微微顫唞。

“裘達爾!我要和你一決生死!!!你自己不、不也是個處男嗎!!!”

白琉袖本來很是淡定地朝著他們走進,聽見練紅玉這句話,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原本蹲在樹幹的裘達爾可不爽了。顯然練紅玉的話似乎踩到他的痛腳了。他那輕盈的身子從樹枝上一躍而下,落在了練紅玉身前——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但白琉袖依然不得不再感歎一把,他們大煌帝國的神官大人有著一副比女人還要妖嬈的好身軀,特別是那纖細的小蠻腰啊……

“老太婆!你說什麼!!!”

細腰美男裘達爾伸出手一把扭住紅玉的臉頰,一臉“老子很不爽”的模樣。紅玉則不甘示弱地伸出手扯住裘達爾長長的麻花辮,兩人扭打在一起。

“誒……紅玉大人……神官大人……打架是不好的……”白琉袖正想上前勸架,身邊卻突然吹起一陣陰風。

她隻覺得麵上一陣寒冷,衣袖和衣擺隨風起舞了一下後回落為原位,再望向“戰事”時,對戰人員已然從紅玉、裘達爾變成了磨刀霍霍向大擼的夏黃文和嘲諷抽風技能全開的裘達爾了。

(說起來……夏大人的保護欲還真是強得有些病態呢……)

白琉袖眼見夏黃文出馬了,正想置身事外時,卻突然被莫名脫離了戰局的練紅玉一把拉住。

因為和裘達爾是舊識,裘達爾又整日作弄練紅玉,讓白琉袖不知不覺中也和紅玉有了點特別的情誼,而她也成為了繼練白瑛、裘達爾後第三個知道她真實性別的人。

“小、小袖子……裘達爾那個可惡的家夥說要和我一起睡覺……我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清白少女怎麼可以隨便和男人睡覺嘛……他、他這樣說太下流了!然後……其實就是啊……剛才裘達爾還說了一句‘我又沒有站起來怕什麼’,結果夏黃文聽見了就直接和他打了起來……呐,小袖子……”練紅玉突然神秘兮兮又有些害羞地將腦袋湊近白琉袖,壓低了聲音一臉忐忑不安地問道,“那個……夏黃文說……說小裘達爾的腦子是長在下//半身的……還說小裘達爾說的話很下流……”

聽著練紅玉可愛的發言,白琉袖在心裏默默憋笑。

嘛,的確……她也好同意夏黃文的說法。光從讓她穿露臍裝這一點就可以證明神官大人的腦子絕對是長在奇怪的地方的。

“可是啊……小袖子……為什麼裘達爾說他沒有站起來這句話很下流?難道……站著的男人都是下流的嗎?可是大家平時都會站著呀?難道他們隻要站著就是下流的嗎?”

練紅玉的問題,讓看過無數豔//情本子的白琉袖整個人一口口水噴了出來。

依照裘達爾的無恥程度和夏黃文那過度的反應,如果她沒有理解錯的話……那個“站起來”的絕對是指某個部位而不是一個人……

隻是……最好她是懂得怎麼和一臉天真無邪望著她的練紅玉解釋那所謂的“站起來”到底是什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