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的陪讀文官生涯不是白過的。伺候了練白龍一年多,白琉袖深知練白龍是個多認死理的家夥。她這一席話果然有點成效了。

練白龍因為她的靠近和噴灑而出的氣息紅了臉,說話也有些不順暢,結結巴巴的,“你、你你你……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自古以來,男子為夫,女子為妻,這、這怎麼可以顛倒過來呢!況且是我的冒犯和過失,理應由我負責!怎麼可以……可以……”

白琉袖無奈地一拍腦袋,對這位認真得可怕的皇子徹底沒轍了。

“我說……你這呆子怎麼就說不通啦……”哎……是她的錯,怪她貪玩愛鬧騰,老是喜歡折騰他來給自己賺樂子,這下可好了!自作孽!不可活!

懶得再廢話,白琉袖直接采取了終極激進手段。

原本隻是像坐在凳子上一樣坐在白龍身上,這一次她則是濕淋淋的腿兒一邁,跨過白龍的腰直接跨坐在他的腹部上。小手伸出,三下五除二地便扯開了白龍的衣服,讓那片她方才才覬覦過的胸膛盡數露出。

這還不算,生性隨意,白琉袖自是沒想那麼多所謂的男女之別,在扒了練白龍的衣服後,她還不客氣地伸出手,在那胸膛上摸了一把,然後抬起自己的手放在練白龍眼前輕輕一晃,憋笑道,“呐呐,你看,本姑娘不止扒光你,看光你,還摸光了……所以小龍兒……”

——救命,她也是隨意如此一想,竟覺著這個稱呼這般有趣——啊啊,就這樣喚了!

玩到興頭上,白琉袖放肆得令人發指。

她扯起練白龍的一縷發,放在嘴邊吻了一下,對著因為她的行為而渾身都漲成了淡粉色的白龍挑眉,笑得無比淫/蕩,“小龍兒,你就從了我嫁了吧。嗯?”

被白琉袖壓在身下的練白龍,臉上的熱氣一陣一陣散著。

壓著他的,是個活生生的女人!雖然從他13、14歲起,宮中會送女人來侍寢,但是潔身自好的他從來不曾碰過女人,還是個……是個純情的小處//男……如今卻是身嬌體軟活生生的一個女人壓在他身上,他渾身的血液都仿佛不能控製地騷動了。

害羞,窘迫,羞憤,興奮,微惱,無數種的情緒糅雜在一起。

那女人笑起來眯著眼時的神態有些嬌媚;說話時吐氣如蘭;低頭時黑色長發散落在他身上,□發麻;親吻他發絲的動作格外迷人;俯下`身子靠近他時,胸`前的柔軟更是有意無意地與他的胸膛摩攃過……

這一切……太過刺激了!!!特別是對於練白龍這種……純·情·肖處·男·而言!

“這位小姐你……你……你要自重點啊!快、快從我身上下去啊!”純情的練白龍害羞到閉起了雙眼,伸出手要將白琉袖從他身上趕下去……

白琉袖本是欣賞著練白龍臉紅害羞的模樣,不由心情愉悅,笑得跟朵花兒似的。但那笑容卻驀地凝在了嘴角。

她突然緩緩地低頭,看著自己胸`前突然多出的那雙手,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嗯,她沒有看錯,真的沒有看錯,絕對沒有看錯!

練白龍揮出的手,此刻正抓著的是她的……胸……

方才閉著眼揮手的白龍,本是想要推開白琉袖,卻不想他的手所揮去的地方,恰好就是白琉袖的胸`前。

手上的觸♪感因為隔著裹胸布而有些粗糙,但卻是真真實實、捧在掌心裏的重量……

軟軟的、很有分量……很……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