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車停入對麵的樹林裏,陳金和郭峰從廠後麵翻牆而入,他們先偵察廠裏的情況,我們在樹林裏等倆人的消息。可是陳金和郭峰高翻牆進去了半個小時,也沒有任何動靜,我心裏開始十分焦慮。
我按捺不住說“森哥,陳金和郭峰不會有事吧!我們現在要不要進去看看吧!”
亞森笑道“別急,以他們的身手來說一般人傷不著,況且他們都帶有槍。就算打起來,也應該有槍聲響起來,我得到的情報是豬仔少隻帶著一個保鏢在身邊,說不定陳金和郭峰已經控製裏麵的局麵了。耐心點,我們再等等看。”
再過了五分鍾,大鐵門下麵旁邊的小門打開了,陳金站那笑著向我們揮手,我們連忙跑過去。
陳金說“這是個廠魚料加工廠,已經廢棄已久,裏麵就豬仔少和一個保鏢,都被我和郭峰製服了。不過,豬仔少應該有同夥,他死也不肯說,可能踫巧他們同夥都外出辦事了。”
“好,太好了,我們進去看看。”亞森說。
這廠裏麵已經是雜草從生,廠房和工人宿舍都是鐵皮房,因為倒閉有很長時間,廠裏到處鏽跡斑斑和蜘蛛網。廠房是一個有上千平方米的大鐵皮魚產品加工車間。當我走進車間,立即聞到一股濃烈的發黴魚腥味,車間橫七豎八散著很多加工魚產品的機械,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擺在中央的一台人頭高的碎肉機。
所謂的碎肉機就是把魚或骨頭扔進去,立即會被絞碎成幹粉或者肉沫肉醬。豬仔少和保鏢鼻青臉腫被綁著手腳,看來是挨了陳金和郭峰一頓毒打,郭峰手中還提著一個大皮夾,這應該是豬仔少隨身攜帶的出逃巨款,亞森如同視而不見那大皮夾。
亞森的意思是:這錢歸我們了。
“哈哈,豬仔少,我們又見麵了,說準確點,你小子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怎麼啦!以前的威風哪裏去了,現在怎麼像條幹鹹魚似的。”亞森奚笑道。
“森哥,森爺,……饒命啊!放了我吧!我銀行還有很多錢,隻要你饒了我,我再給你100萬,怎樣?”豬仔少跪倒在地拚命求饒。
亞森冷笑道“金剛,打開這台碎肉機,看看還能運轉不?”
原來亞森竟然要把豬仔少和保鏢塞入碎肉機中,把他們絞成肉醬,我的心緊縮了一下。這太殘忍吧!我想製止說,不如斃了豬仔少算了,可話到嘴邊又咽回肚子裏。
金剛接上電源,碎肉機居然運轉起來,我的頭皮一陣發麻。
亞森拾起一段有點腐的老木頭塞入碎肉機的入口,“嘎吱、嘎吱、嘎嘎吱……。”,一陣刺耳的聲音過後,一會兒,絞肉機的出口就噴出一股碎沫木屑渣子。
我心想,如果真把人塞入這機器,會怎樣?
亞森陰沉地奸笑道“把他們剝光豬……給我絞了。”
“不不不,森爺,……,森爺,饒我一命吧!饒我一命啊!……。”豬仔少罵喪著拚命磕頭求饒。
“強仔參,你不得好死,我叉你老婆、你妹、你老婆……。”保鏢拚命掙紮著,兄弟們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腳,保鏢不斷地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