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深夜,豬仔少帶著幾十個爛仔夜襲亞森的老家住宅,不料卻撲了個空。老羞成怒的豬仔少於是叫手下潑了一桶汽油,他決定燒了亞森的老家住宅三層小樓,以泄他心頭之憤。等消防隊趕到現場時,亞森的老宅已經化為灰燼。
豬仔少又派上百個黑社會中人,在惠州市區日夜搜括我們的蹤跡,可就是找不到我們的去向。亞森平時上下班都被人跟蹤,並放出風聲誓要廢了我們不可,一時間氣氛十分緊張,仿佛進入了黑色恐怖時刻。
我們在房間裏足不出戶,一日三餐全部是亞森叫人送飯上來給我們,亞森怕被豬仔少的人跟蹤所以也從不來看我們,我們有什麼需要就電話聯係,亞森就馬上叫人送過來。
自9月24日晚上開始,我們就窩在房間裏打牌鬥地主、打麻雀。吃飯、睡覺、玩就是我們的固定規律,好在有亞敏、亞真、亞圓三位美女陪我們,否則我們真不知道怎麼渡過這漫長而又單調的日子。
這天中午,金剛他們在隔壁房間打麻雀,我、郭峰、陳金又在鬥地主,三位美女抱著我們看,贏錢就歸她們,輸我們虧。
“浪仔,你說這亞森是怎麼回事?我們那有像這麼窩囊廢一樣蹲在屋裏的時候。”陳金生氣地說。
“陳金你專心點打牌,宋浪幫亞敏贏了好幾百了,我一分錢沒拿。”亞真罵陳金。
郭峰說“浪仔,這亞森打架又沒人,他倆叔侄官又沒豬仔父親的官大,真是要啥沒啥。他不可能叫我們幾個人去對付豬仔少上百人吧!再這樣我都憋瘋了,不如我們回深市。”
我笑道“嗬,沒點難度的活,郎叔會那麼大方送你一百萬嗎?想想滅黑龍的時候,我們吃了多少苦頭。先別急,我看亞森不是一般人,他肯定有馬仔,隻是和豬仔少打群架贏了也對他的官場仕途沒多大用處,明白嗎?亞森肯定有他的計劃,我們先等等再說。”
亞敏笑道“宋浪真有頭腦,森哥以前就是混黑出生的,一個豬仔少他根本不放在眼裏,他現在忍辱負重就是等機會。”
從亞敏的語氣當中我聽得出,亞敏和亞森的關係非一般,有可能亞敏就是亞森的情婦,為了拉攏我們,亞森難道情婦也讓給我。當然亞敏也可能是衝錢來的,反正女人跟那個男人睡覺都是睡,這個社會就這麼現實。
我聽鄰居王太爺說過一個關於男女關係的諺語故事:一個原來很窮很本分很老實的男人,睡了女人之後就變得不老實了,變成不本份的男人後,這個男人就變得很有錢了。另一個也很窮很漂亮很賢惠的女人,嫁了人後還是很窮很漂亮很賢惠;有一天,她被這個變成不本份的男人後睡了以後,她得到了很多錢。這女人終於明白了一個真諦:女人變壞就有錢。”
事情變得既緊張,又微妙,又神秘末測。我忍不住打電話給朗叔,他說惠州這邊,一切聽亞森的指揮,叫我們不要胡思亂想,等亞森的消息後行動。
我們實在沒轍,隻好又恢複以往的枯燥無味的日子,打牌、吃飯、睡覺、搞房事,醒來了,又是打牌、吃飯、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