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真的行嗎？”會議結束，謝天陪季凡走出了國音總會大樓，質疑道。
“校方不是傻子，知道趨利避害，畢竟現在已經不是90年代了。”季凡無比確信道。
“怎麼說？”謝天雖也是90後，但對當年的演藝圈沒有清晰的認識和深刻的印象。
這也可能是代溝吧…
“大概是98年還是95年之後，像國音啊，人藝啊這些直屬於文化部管理的學校不再包分配就業崗位，而如今又是流量明星橫行的年代，他們作為國音校方能不急嗎？”季凡言簡意賅，就把事情解釋地清清楚楚。
“我大概明白這個曆史問題了。”謝天點點頭，轉而又問道：“你最近上遊戲了嗎？有沒有關注到那個‘它’？”
季凡提到的98年還是95年這個時間點，讓謝天想到了活在季凡遊戲界麵裏的那個“它”。
季凡曾在那晚“賢者時間”的時候跟他交流過她對“它”的看法。
在季凡看來，那個“它”有極大的可能性就是現下故意疏遠她的黎曉洲。
當然，這還隻是季凡的猜測。
直到季凡和謝天回到家，一同登上遊戲賬號，季凡這才發現，那個“它”又給她發消息了。
“一九九五。”
那個“它”一向是惜字如金，今天也不例外。於莞
“一九九五？”季凡重複了一遍這四個字，皺眉。
一九九五看樣子就是個時間點，對季凡來說，那是她人生的轉折點。
“請回答1995。”謝天奪過季凡手上的鍵盤鼠標，飛快地輸入這幾個字。
“你找到破解方式了嗎？”季凡奇道。
“沒有。”謝天的表情略顯煩躁。
請回答1995，
請回答1995.
請回答1995。
謝天不厭其煩地，一遍地又一遍輸入這幾個字。
看得在一旁的季凡都懵了。
這娃的心態是不是崩了？
“你沒事吧？”季凡一把攔住了謝天打字的手。
“我沒事。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一行提示文字隻是個幌子，我問過我手下的程序猿，能把事情做到這個地步並不簡單，我就猜測電腦屏幕另一頭的人不會那麼傻，隻做單向聯係怕是滿足不了那個‘它’遠超於你想象的掌控欲。”謝天的這番話看似不合理，卻又包含著他那樸素的期許。
“請回答1995。”季凡也在嘴上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不知道是這句話背後真的有魔法，還是隻是巧合。
那個“它”突然顯示是上線狀態，這是不可多得的絕妙機會。
“繼續打這句話。”季凡下意識摟住了謝天的公狗腰，並把他往懷裏帶。
“嗯？”謝天下意識嬌羞了起來，輕喘聲引得季凡心頭一緊。
季凡的手能明顯感受到謝天的身體熱了起來。
“先把正事做完吧。”季凡見謝天如此，壓著嗓子說道，生怕這話被別人聽了去。
“嗯。”謝天見季凡這樣說，便把思緒一沉，又投入到發信息的熱潮之中了。
請回答1995！
請回答1995。
請回答1995~
謝天幾乎是在刷屏了，可在線的那個“它”根本沒有回複他們，又或者說那個“它”很可能沒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