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提起企業文化，錢源就滿頭大汗，他對這並不感冒，他隻關注怎樣做才能賺到更多錢。
季凡這樣做無非是把流量明星這種速食產品放進了大棚二次培育罷了。
錢源作為業內人士真不覺得這樣的模式能賺到更多的錢。
可他忘了，季凡找的第一個簽約藝人可是國音出身，比一般混圈子的人牛多了。
這種牛不僅指的是背景牛，更指的是素養牛。
季凡看過張帥的成績單和特困證明書，她再三確認過他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
人品好，學東西又快，誰不羨慕這種人呢…
“讓他再多沉澱幾天吧，一旦有任何的靈感或者草稿，就馬上告訴我。”季凡的下一步計劃是跟他合作出歌。
季凡很重視這樣難得的人才。
“季總，那你和張帥的緋聞…”錢源猶豫地問道。
“這個時候不公關才是最好的公關。”季凡輕輕打了一個響指，“以後這種問題就別問我了，交給專業的團隊去做吧。”
“是。”
兩天後，季凡的新專首秀給到了央視中秋晚會。
台下依舊是些老幹部和大領導，季凡也一反往常，穿著格外保守。
音樂一響，季凡自如地起勢，仿佛現場的每一個人都被她的眼神鎖定了，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看起來很淒美，想起來太謙卑~”季凡能聽到bgm裏自己的原音…
是節目組放錯了bgm嘛。
一般這種情況出現，都會成為車禍現場。
季凡神情如常，看不出一點驚慌，繼續邊唱邊跳：“感動了自我，貽笑了大方~”
錄音的原音和季凡現場的演唱完全重合在了一起，隻有音量差距。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是不是在假唱啊？感覺是在對口型。”觀眾隻能這樣揣測。
“應該是，我沒見過一邊跳舞一邊唱歌還能跳那麼穩的。”
台上的季凡仿佛知道觀眾在想什麼一樣，趁著過渡的間隙，和觀眾互動道：“大家晚上好！”
“好！”台下不知是誰大聲吼著，回應了季凡的問好。
盲猜是謝天那小子。
“哎，是真唱哎，她開麥了的。”觀眾這才反應過來。
“假的吧…”老幹部不敢置信。
季凡下意識在搜尋觀眾席裏的謝天。
她的運氣很好，隨便一碰就找到了謝天的位置。
謝天和季凡隔著人山人海交換著眼神。
這首歌一響起，就能回憶起他們倆拍MV，剪創意性廣告時的歡脫時光。
如果這首歌是季凡的孩子的話，那麼謝天一定是孩子它爸。
謝天陪著她拍完了陸上與水下的部分，陪著她做出了創意性廣告，這真的是一段很奇妙的旅程，就像是有人陪著她走過了一段很艱難的時光一樣。
當時的狗仔沒說錯，那天季凡確實在造娃，隻不過造的是抽象的娃。
莫名的幸福感讓季凡小臉通紅，好在現場的打光不錯，在現場直播的攝像頭下，她沒被拍成猴子屁股。
“歡迎季凡登上央視中秋晚會的舞台，請問你的體驗怎麼樣？”央視禦用女主持人雪沁和善地問道。
“這樣的體驗很微妙，微妙得像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季凡難得卡殼了。
台下一片歡聲笑語。
這樣的季凡實在是太喜感了。
“嗯…如果說這首新歌是我的孩子的話，那麼這個過程就像是孩子他媽帶著新生兒逛街，而在座的各位，就像是我的左鄰右舍一般親切。”季凡的回答非常接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