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習慣了,你信不信明天就會有一模一樣的娃娃送上門?”季凡歎了口氣,她甚至不屑於打字,直接明說了。
“這是什麼情況?”謝天沒那麼了解十多年前謝家父子的情況。
“那個娃娃是我出生後父親讓人特別設計的。這款娃娃的使用權被他買下來了,全世界隻有我能使用它。”季凡沒解釋謝天提出的問題,反而說起了這娃娃的淵源。
父親?
那應該是季凡的生父吧。
季凡從未叫過謝坤一聲父親。
“可是,你沒說為什麼會有娃娃送上門。”謝天不明白。
“那就要問你的好哥哥和好爸爸了。”季凡提起這倆人臉色就沒好過。
謝家父子的控製欲極強,為了在外人麵前裝出“父慈子孝”的樣子,主動提出幫她製造娃娃。
隻是這本該與童真掛鉤的玩偶,包藏著禍心。
謝天徹底明白了季凡為什麼會那麼那麼反感謝氏父子了。
反而謝天在這個家裏,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這個別墅是十幾年前裝修的,差點成了我和謝逸的婚房。”季凡無力吐槽,隻能感歎幸好當時她跑得快。
“…”謝天不知該怎樣安慰她,隻能說:“現在你已經安全了。”
“你說錯了,在我沒看到謝逸眼睛閉上之前,我是永遠不會有安全感的。”季凡是缺乏安全感的人,但她習慣自己給予自己安全感。
謝氏父子的控製欲之強,以至於季凡在剛成年的時候焦慮到就醫服藥。
“今天辛苦你了,你們先回去吧。”季凡歎了口氣。
“那我先回去了…有事打電話給我。”謝天見季凡神色如常,便也沒多問。
離開季凡別墅的路上,阿忠八卦地問道:“剛剛那真的是季凡嗎?我沒認錯吧,我以前隻在電視上看過她哎。”
“別問了,你自己戴上吧。”謝天從口袋裏摸出了眼罩,甩到阿忠的胸口。
“知道了…”阿忠抱怨著,坐進了車裏,戴好安全帶,乖乖把眼罩戴好。
阿忠聽到了汽車發動的聲音。
“你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啊?”阿忠嗅到了曖昧的味道。
“別問問就是我是她弟弟。”謝天忙活了半天,也累了。
“情弟弟嗎?”阿忠把張帥沒問出口的問題問出口了。
“是…也不是。”謝天耐著性子回答道,“你要先回家還是回麻將館?”
“還是回麻將館吧,我沒有家。”阿忠心酸中透著些許疲憊。
“明白。”謝天也知道阿忠什麼情況,沒多問。
SU集團在滬分部。
黎曉洲靠在真皮沙發上,慵懶至極。
“黎總,檢測報告出來了,你拿到的樣本檢測出來是陰性。”秘書拿著一疊文件,彙報道。
“陰性?屬實嗎?”黎曉洲聞言,不可思議地問道。
“確認過三次了,的確是這樣。”秘書點頭。
“很好,幫我通知阿雅,告訴她我在滬的最新發現。”黎曉洲來滬的目的本就沒那麼單純。
這結果一出,隻怕是要再多待幾日了。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