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季凡全身沒入水中，省隊其他姑娘們的身位緩緩上升。
視覺上，季凡動作比其他姑娘快了兩拍，為的就是追上她們，和她們步調一致地雙腿離開水麵。
場上九人的修長的雙腿繃得筆直，從側麵看，接下來的動作就是同步的：腿部高位轉體一周，屈膝，而後再高位轉體一周，下旋三周，直至腿部完全沒入水中。
這套動作的重點就在“人魚”的腿部。
水中的九人一同轉換姿態，讓身體的背部朝下，同時雙腿繃直伸出水麵。
接下來的動作，用專業術語來說是魚尾兩周快速轉體，加並腿加下旋。
一旁沒見過季凡和姑娘們排練的工作人員看得是眼花繚亂。
“我滴個乖乖，我隻知道季凡在陸地上跳舞很厲害，從沒見過她在水裏跳舞。”
“她以前是不是學過花泳啊，一般初學者怎麼能完成得那麼好，就跟職業運動員一樣。”
“這你就不懂了，季凡她這是現學現賣。”季凡的忠實粉絲謝天有話說了，“她跟我說她去她們基地才學了三天。”
“真的假的？”一旁的工作人員聽了不信，“我看季凡上輩子就是條人魚吧，這輩子這麼執著於演人魚。”
“你是新來的吧，季凡的脾氣你還不了解。這人倔得很，她決定的事情，沒人能改變她的想法。”謝天想著想著，又想起了那天錄完節目他倆激烈的爭吵。
明明季凡說了她要把這版的MV當做廢案處理，還要把MV男主角換了，今天她心情一好，又把“廢案”拍了下去，又把他這個“前男主角”請來現場…
某種程度上看，季凡是不是對他破例了？
他在想什麼呢？！
謝天晃了晃自己的小腦瓜，可疑的羞紅爬上了他的臉頰。
季凡是誰？
她可是他異父異母的姐姐，她可是遙不可及的亞洲天後，她可是全Z國所有宅男靚女的女神。
他謝天是誰？
一個無名之輩罷了。
“謝天，你怎麼了？臉怎麼那麼紅？”旁邊的工作人員回頭一看，身邊這個大男孩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
“啊？”謝天被人打斷了幻想，也不惱，“哦沒事，場館裏有點熱吧。”
工作人員看破不說破，視線回到了泳池中央。
季凡和姑娘們卻已上岸，稍作休息。
“怎麼回事？就那麼簡短？”工作人員愣住了。
“這女人又要變裝了。”謝天看多了。
季凡鍾愛於變裝，她的禦用設計師向倩也願意陪她一起瘋，她們倆一起創造了兩項吉尼斯世界紀錄：單場表演最快換裝與最多次換裝。
“理論上，隻要夠瘦，就能同時穿足夠多的衣服。隻可惜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甜歌教主了，不再追求世人所喜愛的白幼瘦。”謝天的語氣十分欣慰，一副老父親的模樣。
“看樣子你是季凡的鐵粉啊，那麼了解她。”
“嗯啊。”
“那你怎麼看她的轉型？”
“我支持她做任何事情，她隻要做她喜歡的事情就可以了。”
身旁的工作人員暗自給謝天貼了個季凡腦殘粉的標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