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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這是李拜之前最為真實的寫照,富貴不還鄉,如錦衣夜行。
他最完美的詮釋了漢高祖的這種心態,人一旦在壓抑的生活下生存的太久,即便在開朗,性格也總會產生一些變化,或許說‘變態’更為穩妥些。
以史為鑒,華夏曆史上那些崛起於微末的大人物,在成功之後總會留存下來一些“暗疾”,比如說漢高祖喜愛炫耀,最後也有了白馬之恥。而我們的明太祖朱重八,雖說沒有這個毛病,但小時候的經曆或許讓他留下了心理陰影,特別見不得貪腐的現象。
那叫一個高壓,洪武年間的官員,那叫一個慘阿,雖說這種政策卓見成效,但豈不知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
當然,李拜作為一個小人物,從小到大也都是同齡人之中那個最為不起眼的存在,讀書中等,相貌普通,就是那種放在人群一抓一大把的存在。
即便是在村子中,也是普通人。
李拜從小也是一個有夢想的人,他渴望能夠成為名俠士,提三尺青鋒,向著偉大的目標進發,一路行俠仗義,最後成就萬人敬仰的大俠。
可惜這個時代不需要這種人,不然滿大街的警察就該失業了。滿腔的熱血與夢想,總是敵不過歲月靜好,最終能夠記住的人不多。
他自然也不例外,反而這種平凡,沒有特色,讓他二十多年以來,有了一種自卑的感覺,若不是怕死,可能這個世界之上,早就沒有了他這麼一號人存在。
說實話,他有時候在想,漢高祖成為皇帝之前,也隻不過是一個小混混。而洪武大帝成就霸業的過程之中,也當過放牛娃,乞丐還有和尚。
這二人若不是最後都活不下去了,恐怕也不會走上隨時會掉腦袋的這條道路。
因此,他總是這樣安慰自己,機會總是有的,隻要安心等待。
怕死的人總會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或許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讓他在無數次買彩票的機會之下,終於踩了狗屎運,中了一等獎,整整一千萬。
人生存在這個世界之上,總是會選擇遺忘那些弱小卑微之時,而弘揚自己強大光鮮的時刻。
特別是兩個極端的存在,獲得大成功的偉人,還有便是卑微到塵土之中的“螻蟻”般的存在。而二者的區別在於,前者一般會正視這些缺點,卻不會再犯,前車之簽後車之師。而後者一般都會在短暫的時間反思,而後繼續在塵土之中翻湧。
李拜便是這樣一個人,他也明白自己這樣不好,但怎奈就是改不掉。
村子之中的人始終認為,讀書沒有什麼出路,不是文盲出去不至於吃虧便已經足夠,李拜這一代人往往都是初中之後便外出打工。
選擇繼續上學的人很少,而他便是其中之一,讀了一所三流大學,畢業之後工作蹉跎,也好似印證了村子中人的看法。
幸好,他的直係親屬都已經不存在了,從這一方麵來說他已經是一個孤兒。當然他要已經成年,這個詞語也不適合他了。
這讓他不用內疚自己差不多到了而立之年,都還一事無成。
至於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之類的,像李拜這種窮親戚,自然是恥於來往的,畢竟他長久不在家,還不如一個近鄰來的實際。
很完美的詮釋了“遠親不如近鄰”,當然,若是他偶爾回到村子住上幾日,那些親戚還是很好客的,畢竟他們會落得一個好名聲。當然這日子不能太長,以三日之內態度最好。
一朝發達,自然不能獨自分享。誠然李拜做不到用自己的錢去建設家鄉,畢竟他沒有在哪裏感受到溫暖,但回去炫耀一番是必不可少的。
更何況,在村子之中還是有幾個死黨的,都混的不好,是那種即便是有事也指望不上但會全力以赴的那種,因此他富貴了也不會忘記他們。
豪車錦衣自然少不了,向著村子進發。
馬一旦得意就容易失前蹄,人一旦得意李容易忘形。
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人類,駕照李白自然早早的就拿到了,還是當初在大學的時候同死黨一起拿的。
但他似乎忘記了,這出來的幾年那都沒怎麼碰過車,這駕照也隻是一個擺設而已,更何況這還是下雪的天氣,而且鄉村的道路還沒有規劃,一些地方還是土路,坑坑窪窪。
說實話,以李拜怕死的個性,其實在踏上這條歸鄉的道路之時他就已經後悔了,若不是回去的道路同前行的道路一般遙遠,他早就已經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