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5)(1 / 2)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歐陽玲稍稍放下心來,這樣就好啦,畢竟還是兄弟,陳風的脾氣就是這樣,他在氣頭上啥也不管,但是等他氣消了之後就會發現自己的錯誤,雖然嘴上不服,但在心裏和行動上還是竭力去彌補的。

歐陽玲有些放心的舒口氣,她不知看看什麼,聳聳肩才想起自己不是來擦車的,趕緊一路小跑著過去。

陳風在宿舍裏有些挫敗的坐在一張椅子裏,吃虧的是王誌文,但是真正的輸家是他,王誌文自己找了另一張椅子坐下,他看看這間宿舍,整潔利落,和特戰的作風一樣,一切的物件都與軍旅有關,就連窗簾都是迷彩的。

陳風終於在外人麵前表現出自己的無奈和落寞,他說話都有氣無力:“於晴走的時候什麼也沒說?”

王誌文驚訝了一下,然後搖搖頭:“沒有。但我能感覺她不是那種人。”

“她當然不是那種人!”陳風說話速度加快而且還有了些力氣,“我不是主觀判斷。”他在於晴的問題上不隻一次帶著情緒了。

王誌文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他爭執,在人的問題上,他一直保持中立的態度。

“她調到哪裏這你應該知道吧?”陳風不無好氣的說。

“雲南,我們上次去的地方,”王誌文說,“這個我是通過大隊長知道的,本來不應該告訴你的。”

陳風點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風腦子很亂,亂到一肚子的問題不知道該先問哪一個,這也就一個問題也問不出來;王誌文有些木訥,他偶爾回答一下陳風的問題,但是真正的大案恐怕隻有於晴自己知道。

電話鈴不合時宜的響了,陳風看了一眼,王誌文過去接起來,把話筒遞給他,陳風既不情願的站起來過去接了。

“我陳風。”他說話的聲音中帶著惱怒。

“隊長,我是於晴。”對方熟悉的聲音即使不自報門戶陳風也能認出來。

“於晴,你在哪兒!你怎麼調離了也不說一聲?”陳風情緒突然激動起來,王誌文在後麵提醒他別太激動。

對麵的於晴明顯的是沉默了一下,她的聲音平淡的像今天基地外麵的風一樣——今天沒風。“隊長,我不想再在那牽扯了,調到這也好。”

“你以為你在那邊就能逃離這一切?你別忘了——”陳風想說硬盤一天找不出來劉經理是一天不會罷休的,但是想到這裏還有個不知情的王誌文,他換了話題“你別忘了你在那邊真的是孤立無援!”

“我是軍人,有承受這一切的能力,我離開是為了不讓我的兄弟姐妹再受牽連,短短的兩年,已經有不隻兩個人或多或少的因為我送命了。在這或許會好些。”於晴好像很有條理的說,但是其實她已經在抹眼淚了,她咬著牙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顫抖。

陳風長長的歎口氣:“於晴,你真的不知道嗎?”他妥協了,第一次,而且還是在他自認為能掌握的了的生活中,王誌文本來還在研究陳風桌子上一個炮彈殼做成的筆筒,聽到這的時候他驚訝的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