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想幹什麼?”老大幾人瞪大眼睛看著朝他們越來越近的針筒,細細的針頭似乎還泛著寒光,這不會是毒品吧?他們雖然有販賣過毒品,但是他們從來沒沾染半分的。

“這可是好東西呢!”維諾低低一笑,抬起頭,笑容怎麼看怎麼詭譎,“可以讓你們的感官擴大幾十倍,隻需稍稍碰一下,就可以得到最大的刺激,你們會喜歡的。”

“不要!別過來……”就算不是毒品,但是明顯對他們不懷好意的少年想給他們注射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別怕呀,雖然這東西可以讓你們肌肉鬆弛全身無力,不過你們還是會很清醒的,哪怕死去了一個小時,你們的身體還能感覺到刺激的。”維諾笑著安撫道。

四人微弱的反抗顯然起不到什麼作用,直接就被輕易鉗住手臂一陣紮了下去,半管的藥水注射了進去。

拔出空了的針筒,兩人又退了出去。

不到半分鍾的時間,幾人就明顯感覺到了藥物的作用,剛被打得隱隱作痛的傷口似乎被慢慢放大效果,越來越疼,才那麼一會兒,四人就已經冷汗直流了,不過還在忍受範圍內,所以四人沒有很丟臉的痛吟出聲。

“怎麼樣?效果很好吧?”維諾緩緩走進去,把玩著一把十來公分長的匕首走到他們麵前,蹲了下來,刀身在半空時還反了一下光,“不過,應該還不夠刺激吧?”冰冷的匕身在老三大腿上來回滑動,刀口僅微微碰到皮膚,就輕易地劃開一個口子,露出一條血線。

感覺到大腿尖銳的刺痛,老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明明隻是平時根本不會放在眼裏的小傷,那樣的傷口有時甚至感覺不到疼痛,但是他此刻卻明顯感到劇痛,一樣是疼,卻明顯能感受到內傷和外傷的兩種痛意。

“先從哪裏下手呢?”維諾上下掃視著,好像在評估獵物一樣,“全身上下都看著很不爽,還是先從最不爽的地方開始吧……”自言自語般,維諾轉了個方向,眼前四具光溜溜的身體,完全讓維諾感到作嘔,常年缺乏運動鬆弛的皮膚,明顯縱欲過度的體虛,完全沒有身材美感,尤其是軟趴趴耷拉著的那處……

“你、你想想幹什麼?”感覺到自己用來傳宗接代的那處傳來冰涼的觸♪感,老四額上的冷汗更密集了,豆子般大的眼驚恐萬分,拚命想挪動身體,遠離危險,但身體卻不受控製的挪動不了分毫。

“有話好好商量,隻要你別傷害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嗬嗬……你能給我多少錢?”維諾臉上的笑意不曾減掉半分,手稍稍移開,老四鬆了口氣,剛想開口說個讓他肉疼的價錢,然而在維諾越來越深的笑意中,一刀利落地劃了下去。

老四懵了一下,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等感受到胯間驀地湧上來的劇痛的時候,淒厲地慘叫了出來。

“老四!”

“你小子!我們兄弟到底得罪你什麼了,讓你這般下狠手?!”

“我們不會放過你的!”

眼前三個動彈不得嘴上卻不停叫囂著的小醜般的東西,配上慘叫的背景音樂,讓維諾笑得更歡了,“別急,馬上就到你們了,我總不能厚此薄彼吧?放心,我會一個一個來的。”握著沾了血的刀,維諾的臉上笑著,眼神卻一片陰霾的神色。

維諾果然做到了他的承諾,一個一個來,等那四個醜陋不堪的東西都割下來後,維諾才很好心情的把刀子上的血抹幹淨,順便讓一旁的人給他們的傷口撒藥粉,免得失血過多而死。

脆弱的傷口傳來的疼痛蔓延整個身體,不斷地刺激著神經,尤其此刻他們的感官不知被放大了多少倍,四人痛得恨不得馬上暈死過去,但是藥物的影響使得他們一直無比清醒,現在的他們,可以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原本幹淨的地板此時已經浸滿了鮮血,聽覺不斷的被此起彼伏的□打擾著,維諾皺了皺眉,叫得可真難聽,不過要是塞住了嘴巴他們喊不出聲來也很無趣,權衡了下,維諾決定繼續忍受噪音。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

“放過你?怎麼可以?這才剛剛開始呢!”維諾移了個位置,蹲在一旁,將其中的一隻手攤在地上,“你哪隻手碰過他呢?是這隻嗎?”如情人呢喃般,手中鋒利的小刀卻不急不緩地切割著,一刀一根手指,像切菜般。

老二眼睜睜老三的手指被一根根切下來,看到他痛得喊都喊不出來,臉上更是痛苦驚懼,“我們隻是……拿錢辦事的,我們錯了……放過……我們吧……”

“我視若珍寶的人,你們竟敢這般糟蹋?你們怎麼敢呢?”漆黑如墨的眼眸染上一層腥紅陰鬱,維諾忽地揚起匕首狠狠紮了下去,直接穿透掌心。

鮮紅的血液從斷口迸發而出,淒厲的喊聲變得嘶啞,眼前的慘狀得不到任何人的憐憫。羅克看著自家殿下幾近瘋狂的模樣,一雙老眼控製不住的泛淚,殿下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眼前散了一地的斷肢,四人已經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堪堪吊著一口氣,從他們的反應看,四人已經被折磨得崩潰了,“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