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芊芊和燕思柔寒暄了許久,忽見頌梅急衝衝趕來。見燕思柔在便結結巴巴,不知怎麼開口。
單芊芊笑道:“平時一個二個倒是活潑得很,怎麼現在一句話也不出?”
頌梅有些著急道:“兩位夫人,少爺和林姐不知怎的在花園裏動……起手來了,您還是快隨我去看看吧!
“哎!你們看著景兒沒有,可千萬別讓他傷者林姑娘”單芊芊一邊,一邊安慰燕思柔“也許就是兩個孩子打鬧著玩,景兒是個有分寸的孩子,姐姐大可不用擔心”。
燕思柔聞言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二人遂快步奔向庭院。
“哎呦!我的姑奶奶這…這…使不得呀!使不得呀!”一個老仆役跪在地上懇求道
“有什麼使不得的,好的倆倆一對切磋切磋,輸家什麼都得聽贏家的。”隻見林青瑤一腳踏在岩石上,近身的樹上掛著個製作精致的軟鞭,一頭她抓在手裏,另一頭則將林煜景吊掛起來,寒風大雪中,他的頭發,衣服上落滿雪花,凍得瑟瑟發抖。
“青瑤,你還不快將景兒放下來,不準胡鬧”燕思柔提高聲音訓斥道
“娘啊!爹從就教我要願賭服輸,更何況是他自己技不如人,我隻是教教他,別隨便和別人動手,到時候吃虧的是自己。”
原本林煜景隻是想和林青瑤套套近乎,他也早就知道她在練武方麵賦異稟,找個借口切磋交流一下,在上前請教一番,就更能讓林青瑤有所親近。可誰知林青瑤雖為女子,下手卻是不知輕重,不但打得他鼻青臉腫,還將他倒掛於樹上羞辱。
此時林文儒與林宗陽正在屋裏暢飲敘舊,林宗陽得盡是些時如何如何在本家稱王稱霸的往事,而這些恰恰是林文儒最不堪的童年。聊到**處,他隻得麵紅耳赤的尷尬陪笑。忽然一陣亂轟轟的嘈雜聲打斷了他們,二人也衝忙出去查看,林文儒見林煜景被倒掛於樹上的情景,仿佛往日在本家被羞辱的景象又曆曆在目,他攥緊拳頭喊道:“快快把我景兒放下”!誰知林青瑤絲毫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裏,更加蠻橫道“二叔,男孩子一定要懂什麼叫願賭服輸!”
單芊芊聞言拔刀預出,卻被林宗陽壓住了手。他不懷好意的笑道:“弟妹,這是做甚呀!都是兄弟姊妹打打鬧鬧!當真就不好了。我看啊!我這侄兒應該是深得林家劍法和單家刀法的真傳才是,怎會如此不堪,叫青瑤指點他一下也好。”
話間兩塊石子嗖嗖兩聲直射林青瑤麵門,她慌神鬆開林煜景,側身躲避。“是哪個不知死活的…竟躲在暗處偷襲我!…”她怒道
“明明是二對二的切磋,姑娘隻打贏一場,怎麼能叫願賭服輸呢?”高明宇從人群中走出。他本與桃枝在外院整理莊內事務,誰料進來時剛好聽見林宗陽出言侮辱,心中頓時憤憤不平。
林青瑤看著眼前這個少年,身高比自己高半個頭,圓圓的眼睛盡顯溫柔的神色,實在看不出有練武之人的肅殺之氣。又加上她懲治林煜景的手法粗暴蠻橫,這時候眼前的男孩竟還敢出來迎戰,著實讓她有些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