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虛道長皺眉沉思,誠然如果真像朱佑堂所說的辦,確實可以和日月神教一南一北分治武林。但也將武當派位於眾矢之的,試想江湖中人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過的是快意恩仇的生活,如果武當受朝廷指派管理武林各派怕是會招致非議,所以衝虛道長一時陷入沉思。
看著自己師傅沉默不語,朱佑堂知道衝虛道長已然動心,現在需要的是他再加一把火。“師傅,自武當創立之始,不管是以前的少林,還是現在的靈鷲寺,就對我武當明裏暗裏多做掣肘。四處散播我武當三豐祖師,乃是叛出少林的叛徒,我武當太極功法亦是從他少林絕技中領悟而來。他們如此作為豈不下做,兼且我大明自太祖、成祖之後多有打壓佛門,抑佛崇道。此次是一個絕佳的機會,隻要運作得當。不僅可以將武當推至最高峰,也可以打破靈鷲寺數百年來執武林牛耳的局麵,進而我玄門道教一舉將佛門打壓下去,如此一來一舉兩得,師傅您還猶豫什麼。”
衝虛道長真的一點私心也沒有嗎?當然不是,原著中的任我行就說過,武當之中無出類拔萃的人才,亦無可獨當一麵的高手,唯衝虛道長一人他佩服半個,他平佩服的是衝虛道長的武功劍術。由此可見武當處在一個青黃不接的狀態,衝虛道長不是不想超過靈鷲寺乃至於壓服靈鷲寺,而是苦於武當之中沒有拿得出手的中堅力量,所以隻得聯合靈鷲寺以求攻守同盟。
現在朱佑堂給出了一個行之有效,兼且把握甚大的計劃,還將事情的高度上升到了天下道佛之爭,這下衝虛道長不得不表態了:“無量天尊,佑堂你確實是為了消除武林的仇殺及亂象嗎?”衝虛道長緊緊盯著朱佑堂的表情,雖然取代靈鷲寺,將佛門一舉打壓的誘惑及大,但他還要問問朱佑堂到底是為了一己之私,還是為了武林安寧。
朱佑堂灑然一笑:“武林有多少廝殺,江湖有多少爭鬥,這些都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因為在我的眼中沒有所謂的武林,隻有大明天下,各派都是我大明的子民。凡我大明子民必遵守《大明律》,此乃一個國家的根本,天下武者不下幾萬人,如若都肆意妄為那置朝廷於何地?還要官府幹什麼?還要我這個皇帝幹什麼?所以製定一個限製他們的力度是必須要做的。”
衝虛道長被朱佑堂的一番話打動了,沉思一陣說道:“無量天尊!此事確實如此,貧道定當竭盡所能促成此事。”“道長心係天下,東方佩服之至。”東方白一看衝虛道長答應了,言辭懇切的說道。
當下教主姐姐和衝虛道長對計劃的構成,還有具體的怎樣實施進行商討。今天來的路上,朱佑堂已經向教主姐姐簡單的說了下計劃的內容和構成,現在他已經負責把自己師傅搞定,接下來的事情由他們兩個教派的當事人自己商討,朱佑堂就不介入了。
朱佑堂自覺沒事可做,但有一個人沉不住氣了。風清揚看著他說道:“你小子不會隻是讓老夫來旁聽見證的吧,說吧,有什麼事情讓我老人家幫忙?”朱佑堂看著風清揚:“沒錯,我是有事情想讓您老來辦,而且普天之下也隻有您老才能降得住那隻臭狐狸。”
華山派
嶽不群此時已然出關,正坐在正氣堂中聽寧中則說這些日子以來的事情。“沒想到,我閉關的這些日子,武林中到時一時都不肯平靜,發生了如此多的事情。”嶽不群神態慵懶,而且聲音變得尖細,這聲音聽得寧中則直皺眉頭。
“師兄,這日月神教從此背靠當今皇上,這對武林來說不知是一件幸事,還是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