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靈鷲寺大雄寶殿之中氣氛劍拔弩張,場中涇渭分明的分為兩派,一派是以衝虛道長、方證為首包括五嶽劍派青城派在內的正派。另一邊是前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和他女兒,外加光明左使向問天。
任我行看著在場眾人侃侃而談:“本來當今武林老夫所佩服的數來數去隻有三個半人,可是經過一月前的一戰,現下老夫佩服的人變成了五人。”“哦?不知任教主佩服的是哪幾人?”衝虛道長淡淡開口說道。任我行一笑,伸手一引方證:“大師乃是其中一位。”“老衲不敢當。”方證單手一禮說道。“大師精研易經經,內功已達先天大圓滿之境,而且心地仁慈,為人謙讓,不像老夫這樣囂張不過你在我敬佩的人當中隻能排第二。”
方證對這個結論到是有些驚訝,看著任我行等待他的下文。任我行接著說道:“第一位就是篡奪我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的東方不敗。”“你應該對他恨之入骨才對,你分明是口是心非一派胡言。”一旁的餘滄海隻覺得任我行囂張跋扈目空一切,此時開口諷刺道。
正眼都沒有看餘滄海一眼,任我行接著說道:“老夫自以為武功蓋世才智過人,普天之下任我縱橫,想不到居然中了東方不敗的奸計,差點葬身湖底永不超生。這樣厲害的人老夫怎能不佩服他。第三位乃是華山派的絕頂高手。”
雖然不滿自己丈夫參加伏擊令狐衝的行動,但是任我行在這麼多人麵前羞辱自己丈夫,寧中則當即上前一步:“任教主,你不用說這種話來譏諷我師兄。”“哈哈哈。”任我行朗聲一笑轉身看著寧中則:“嶽夫人,你以為我說的是嶽不群嗎?他還差得遠呢!老夫所佩服的是劍術神通風清揚風老先生,風老先生劍術高明老夫衷心佩服。”
任我行踱步走到衝虛道長近前:“第四就是你這個牛鼻子老道,你武當太極劍法頗有獨到之處,而你又不喜歡多管江湖上的閑事。本來老夫隻佩服你一半,就因為你不會教徒弟,武當門下無傑出人才,他日你駕鶴歸西,武當太極劍恐怕會失傳。可是一月前的一戰顛覆老夫對你的感官,現在倒是對你佩服了。”
“哦?到底是何事,還請任先生明說。”衝虛道長驚奇的說道。“說道這件事就不能不說老夫佩服的第五個人了,那就是你衝虛道長的高徒,現今朝廷內衛府大統領卓一航!”說道卓一航三個字任我行咬牙切齒恨聲道。
“卓一航?”衝虛道長當然知道這個所謂的‘卓一航’乃是自己徒弟朱佑堂的化名,可是此刻聽任我行說出還是難掩疑惑。任我行看著衝虛道長臉色一正:“不錯,正是貴高足,他一手劍法恐怕已經能與風清揚老先生不相上下,並且老夫與他在西湖梅莊一戰,惜敗於他一招之下,所以老夫佩服他,兼且也佩服你這個牛鼻子老道。”
左冷禪看任我行說出的幾人裏並沒有他,而且連一個小輩都騎到自己頭上,當即說道:“東拉西扯的,難道是想搬救兵。”當下一番唇槍舌劍,由衝虛道長提議,比鬥三場,任我行勝了的話自會放他下山,如果他敗了他們三人留在靈鷲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