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多謝卓大人這一路上的照拂,貧尼感激於心,大人日後如有閑暇請前往恒山,也讓貧尼和掌門師妹一盡地主之誼。”定靜師太說道。“在下一定前去叨擾,在下告辭。”說完朱佑堂轉身離開無廂庵。
福州府最大的一條街上,雖然已經入夜但還是車水馬龍,一派繁榮景象,朱佑堂漫步其中向雲來客棧走去,剛拐過一個彎就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令狐衝。“恩?他怎麼在這,難道任我行他們也在福州?”當下在後麵跟蹤令狐衝。
走在大街上,看著四周的行人令狐衝一陣迷惘,思緒不由得飄到幾日前:
梅莊之戰後,任我行被朱佑堂真氣所傷,全身毒火肆虐苦不堪言。合向問天和令狐衝之力隻是稍微將毒火逼出很少的一部分,剩下的卻怎麼也沒辦法祛除。無法之下,任盈盈想到了殺人名醫平一指,遂和向問天和令狐衝一起將任我行送到平一指處治療,平一指使盡渾身解數終於在七日前將任我行的毒火全部排出。
七日前
任盈盈焦急的在房外來回踱步,“盈盈,稍安勿燥,任前輩會沒事的。平大夫不是也說了了嗎,今天是最後一次療傷,今次之後任前輩必會痊愈的。”“可是衝哥,平大夫也說了那個卓一航也不知道練得是哪門陽剛霸道的內功,這股雖然是最後的一道毒火,但也是最厲害的一道,稍有不慎就會毒火攻心的我怎麼能平心靜氣的等呢。”任盈盈的眼中充滿了擔憂。
沒有什麼可以安慰眼前的她,畢竟裏麵的是她父親,是他唯一的血親。令狐衝現在能做的,隻有陪在她身邊了。這時腳步聲響起,向問天走進院中,他去城中打探消息此時剛剛回來。“大小姐、令狐兄弟,教主怎麼樣了?”向問天擔憂的看著房門。“向大哥,任前輩還在屋裏,平大夫正為他醫治,現在江湖上有什麼風聲嗎?”向問天點點頭同樣擔憂的看向房門,接著說了五霸崗的事情。聽完後兩人神色個不相同任盈盈看著令狐衝若有所思,而令狐衝則是心中猛地一動:“難道救我的真是董姑娘不成?”
不待他細想,突然就聽屋內任我行一聲大吼,接著一道紫紅色的光芒從一側猛地射出,穿過窗戶時將窗台擊的四分五裂,去勢尤未減緩撞在院中的假山之上,轟的一聲,將假山擊的粉碎。任盈盈三人當即像房內衝去,剛到門前,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平一指滿頭大汗的走出來:“各位幸不辱命,教主已經無礙了。”
任盈盈當即衝進屋內,隻見任我行盤膝坐在榻上,臉色雖然蒼白但氣色已經沒有衰敗之色了。“爹,你怎麼樣?”任我行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女兒,眼中罕見的充滿了慈愛之色:“乖女兒,爹沒事了。”這時向問天和令狐衝一同走了進來“教主您感覺怎麼樣?”向問天擔心的問道。
“哈哈哈,老夫現在很好。哼!卓一航這個狗賊,此仇不報老夫必不與他幹休。”提到朱佑堂時任我行眼中閃過一道瘋狂的殺意。“可是教主,那卓一航武功高強恐不能力敵啊,要是逼得太狠讓他與東方不敗聯起手來,隻怕有礙教主重新登位的大計啊!”向問天想了想還是開口勸道。
任我行一揮手:“向兄弟不要說了,此事我自有計較,待我傷勢穩定幾天,我要親自去一趟終南山。”“終南山?爹你去那幹什麼?”任盈盈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扶父親。任我行站起身來走到門前看著終南山的方向:“我要去找一個人,他是我這輩子見過的除師傅外最厲害的人,也是教我吸星大法的人。”
猛然聽到這個消息,在場的四人無不驚愕無比。任我行收拾心情,轉過身來看著從剛才就一直沉默不語的令狐衝:“令狐兄弟,前次我問你想不想成為我的女婿當我日月神教的光明右使,你說等老夫痊愈後再給老夫答案,現在可以回答這個問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