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從四周的枝葉中射到路上,東方白走在林蔭道上。斑駁的陽光射在她的身上,今日她換了一身男裝,在江湖上行走還是男裝更方便些。距離昨天已經過了一天時間,但她的心緒還是不能平靜,她有想過自己牽掛的人身份是什麼,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竟然是當朝太子,也就是說他將來必定是皇帝,自己該怎麼辦?
身為日月神教的教主,她自然知道現在的朝廷和日月神教的前身明教的種種恩怨,就算自己不當教主放棄江湖一統的霸業和他在一起,可天下眾口悠悠。他不是什麼江湖俠客,他是太子是將來的皇帝,他難道能放棄江山和自己在一起嗎?沒有人能給她答案。
處於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中,她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突然前麵傳來一陣琴聲,隱隱伴著簫聲相合。“恩?誰會在這裏琴簫合奏?”循著聲音東方白向前麵走去。
任盈盈看著和自己合奏的令狐衝,眼神透露出濃濃的擔憂,他的內傷已經沉重無比,再加上幾日前自己和方生在客棧中打鬥,他為了救自己動武觸發了內傷。從那天傍晚開始他就昏了過去,一直到今天早晨才醒過來,再不治療他會死的。
一曲還未揍完,令狐衝已經失了力道,蕭從他手中掉落在地上,仰身向後倒去。一直看著他的任盈盈當即飛身過去扶住了他。“婆婆看來我是沒辦法護送你了”令狐衝感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不會的令狐衝!你不會有事的,方生那個老和尚不是說易經經能救你嗎?我帶你上靈鷲寺。”任盈盈焦急的看著令狐衝,他隻是搖搖頭,頭一歪暈了過去。
“令狐衝!令狐衝,你醒醒啊!糟了我的琴音已經對他沒效了。”正在搖著令狐衝的任盈盈,沒有注意身後已經有人看了許久了。“盈盈。”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回頭看到的竟是那自己最不願見得人。雖恨不得殺了眼前之人,但她也是心思深沉之人,轉瞬之間已經控製好自己的心情。向身後的東方白跪倒施禮:“參見東方叔叔!”
東方白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令狐衝,心中劃過一絲了然。轉身看著眼前的人:“功力不足還班門弄斧,你這不是救他是害他。你不想呆在黑木崖我也隨你,但你在綠竹巷待得好好的,何必在五霸崗上鬧得轟轟烈烈,你自己的屬下難道還管不住嗎?”“我不是故意的是因為……”東方白揮手打斷了任盈盈的解釋“不要解釋了,你速速回黑木崖去,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得下山。你以後不得擅自做主,要不叔叔會很為難。”
任盈盈看著暈倒的令狐衝憂心的說道:“可是叔叔,他受了極重的內傷,如果不及時醫治恐怕!”“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自有安排。”東方白淡淡的說道。“是叔叔。”任盈盈雖然答應了,可是仍然不舍得看著令狐衝。
看著她這個樣子,東方白微微一笑:“怎麼?真如江湖傳言那般,日月神教聖姑,鍾情於令狐衝嗎?”任盈盈嚇了一跳連忙辯解:“當然不是,我怎會喜歡他呢?”東方白輕輕搖頭:“好了,你速速離去吧!”“是!”說完任盈盈最後看了眼令狐衝咬牙離開。
本來東方白也想離開,既然與朱佑堂確定了關係,她就不想再與令狐衝有什麼瓜葛。但看著奄奄一息的令狐衝,東方白歎了一口氣伸手按在他的脈上,凝神號脈。良久放下他的手:“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