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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任盈盈一怔,她此次趁東方白不在強行闖下黑木崖,就是為了暗中查訪她爹的蹤跡。“公子為何告知盈盈此事?難道公子和我爹有什麼關係不成?”

起身一笑,向任盈盈一拱手,“此事我已經告知,任姑娘大可找向左使辨別此事真假,好了天色不早了,在下告辭。”說完身形一閃消失在兩人麵前。

朱佑堂剛走,任盈盈體內剛剛強行壓下的功力突然暴動,一口血吐出。綠竹翁大駭,讓她盤膝坐下,自己到她身後雙掌抵在後背為她療傷。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兩人同時睜開眼睛。“竹翁,你收回功力吧,我無礙的。”綠竹翁收回功力,將任盈盈扶起:“姑姑,你的傷隻需靜心休養幾天就好。”

任盈盈點點頭,看著朱佑堂離去的方向,口中喃喃的說道:“此人武功之高恐怕連爹也不是對手,此後若不能為友,而為仇敵。恐怕從此多事。”說完秀眉皺起。

王家,朱佑堂臥房

朱佑堂坐在桌邊的圓凳上,將玉簫放在桌旁。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著。心中一陣思量:“如無異常,任我行脫困已成定局。到時江湖上必定會動蕩不已,五嶽劍派人人自危,怕任我行會履行當初的誓言踏平五嶽劍派。若任我行重奪教主之位必定會和正道火拚,到時無論正邪,必會兩敗俱傷,實力大損。等端陽節過後,日月神教精英因三屍腦神丹而死,此時派兵大舉進攻黑木崖,進一步消弱它的力量。接著就可以扶持武當掌控武林,此後百年內當可無憂。”

堡壘往往是從內部攻破的,這個道理古今皆同。朱佑堂的眼光從來沒有放在中原,也沒在亞洲地區。中國在這一地區的影響力無人能及,他所擔心的是來自大洋彼岸的敵人,此時大航海時期已然開始,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明朝內部的因素很多,其中最不可控的因素就是武林,隻有將這股不確定的因素掌控在自己手中,他才能安心。

這個計劃朱佑堂籌備了很久,眼看就要實施,不禁心情大好。突然朱佑堂意識到一個自己長久以來一直忽略的問題,那就是沒有楊蓮亭,任盈盈拿什麼威脅東方不敗?

此次見到令狐衝還是頗讓他意外的,沒想到他們最終還是相遇了,看樣子緣分這個東西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如果他們相戀的話,那黑木崖之戰令狐衝勢必參加。

原書中可以看出,令狐衝任我行加上個向問天全都不是人家的對手,要不是任盈盈折磨楊蓮亭分了東方不敗的心,他們恐怕全都會死在東方不敗的手下。朱佑堂摸摸自己的下巴,“按理說楊蓮亭早該在黑木崖了,怎麼內線說從沒見過呢?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了不起到最後自己親自上黑木崖一趟也就是了。”這樣想著,可是朱佑堂心底總是籠罩著一股很大的不安,這種感覺很特殊,一時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按下心中的疑惑,盤坐在床上。“這些時日以來總是靠功力壓製也不是個辦法,看來要找找療傷靈藥盡快的治好內傷。”放下心中雜念,收攝心神運功療傷。

第二日

朱佑堂剛剛洗漱完畢,有下人來報說老爺有請。王元霸找他的目的,朱佑堂早猜到了,無非是嶽不群等人來了。

來到花廳與嶽不群和王元霸虛與委蛇一番,然後提出拜祭林振南夫婦的墳墓。“嶽掌門你現在已是平之的師長,就和我們一起去吧。”聽到王元霸的邀請嶽不群點頭稱是,凜然道:“即使王老前輩不說,嶽某也要親自吊唁,當麵告訴林兄平之已經入我華山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