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田伯光聽了令狐師兄的話,有了一點動搖了,天門師伯來了。本來以為自己有救了,可沒想到這個淫賊武功這麼高強,天門師伯都傷在他的手上。泰山的天門師伯眼看就要被殺了,沒想到一隻酒杯將刀撞了回去,一隻潔白如玉的手將酒杯接住。
儀琳看著和天門侃侃而談的朱佑堂,又看到他幾句話就將自己覺得武功非常高強的田伯光嚇得渾身僵直,心中想到:“這個人好厲害啊,而且和天門師伯說話時有一股說不出的氣勢,長得這麼漂亮,一定是位女扮男裝的姐姐。”朱佑堂還不知道自己的性別被麵前的小尼姑下了定論。
令狐衝聽到朱佑堂的招呼,走到桌旁坐下,苦笑的說道:“一航沒想到你武功這麼厲害,看來我這輩子是沒辦法趕上你了。”“現在說這個為時尚早,不要妄自菲薄。說不定一年以後你就有讓我出劍的武功了。”令狐衝以為朱佑堂是安慰他,其實朱佑堂說的是學了【獨孤九劍】、【吸星大法】、【易筋經】以後的他,那時的令狐衝就有讓他出劍的資格了,至於現在嘛,嗬嗬嗬......
看到自己麵前的小姑娘嬌嬌怯怯的,心想:“怪不得田伯光這麼上心了,死纏著不放,要是自己是田伯光也會對這麼可愛的小尼姑動心的。”可是下麵儀琳對他說的一句話,讓他一點也不覺得這個小姑娘長得可愛了。
儀琳走到朱佑堂麵前,好似鼓足了勇氣一樣,先向他鞠了一躬,然後紅著臉說:“這位姐姐謝謝你救了我和令狐師兄,還有姐姐你好漂亮啊!”說完紅著臉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令狐衝將一口酒噴了對麵的田伯光一臉,一掃剛才的鬱悶之情,拍著桌子狂笑:“哈哈哈!讓你小子長這麼漂亮,這下好了吧!”而他對麵的田伯光一邊擦酒和口水的混合物,一麵使勁忍住,看著臉越來越黑的朱佑堂,他怕萬一他笑了,馬上就會成為出氣筒,所以他忍得很辛苦。
看著麵前低頭做羞怯狀的小尼姑,朱佑堂抬起的手僵在半空中,心中一陣狂呼:“你害羞個毛線啊!我長得很娘嗎?你以為我想這樣嗎?這十年裏我無時無刻不想將自己曬黑,可是就是沒辦法變啊!你....呼!風度,風度,保持風度。”朱佑堂麵部表情漸漸平靜了下來,可是抖動的眉毛和不時抽[dòng]的嘴角,無不顯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本來紅著臉低頭的儀琳,突然聽到令狐衝的狂笑,茫然的抬頭看看,令狐衝,又看向捂著肚子,身形一顫一顫的田伯光:“田伯光,你肚子不舒服嗎?剛才來的時候我看到茅廁在後院,你要去嗎?”
“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就算被當成出氣筒我也不要忍了。”田伯光的努力被儀琳一句話化解了,趴在桌子上和令狐衝笑成一團。儀琳奇怪的看看這兩個人,又將目光轉向麵前的朱佑堂。朱佑堂額頭突起兩個十字路口,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儀琳小師傅,我是男的,不是你口中的姐姐。”看看田伯光和令狐衝,又看看就要到極限的朱佑堂,頓時明白自己搞了個大烏龍,頓時從臉上到脖子全都紅透了。
等田伯光、令狐衝笑夠了,沉了沉。對田伯光說道:“田兄,可否和在下說說你和儀琳小師傅的事情。”田伯光沒辦法,隻好將這兩天的事情串聯著說了一遍。朱佑堂點了點頭:“田兄我記得十年前就說過,兩個人在一起是你情我願的事,你做事下作了點,這樣吧我有個要求,隻要你答應了,我就放你離開。你要是不答應也簡單,留下點東西就能走了。”田伯光狐疑的看了看朱佑堂:“好你說!我要是答應你我該怎麼辦,要是不答應留下什麼東西?”本來看到朱佑堂在這,他已經對離開不報什麼希望了,可是朱佑堂的話又給了他一線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