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2 / 3)

白衣人看了看朱佑堂:“他是弱者,我是強者,弱者天生就被強者壓製,你明白了嗎。”不理會對著自己怒目而視的朱佑堂,伸手向他一指解開了他的穴道,帶著東方姑娘遠去。“你等著!十年後黑木崖我要和你一決勝負,證明我比你強!”“有意思!我等你,別讓我失望。我的名字是獨孤求敗!”“神馬?!!”聽到這個名字朱佑堂瞬間石化了。

“獨孤求敗?”朱佑堂走在去往武昌的官道上,這幾天他一直在糾結著這個名字,每次想到這個名字他就覺得蛋疼無比,記得不錯的話獨孤求敗應該是宋朝人吧,現在貌似是明朝中期了吧,這老家夥怎麼這麼能活啊!進入武昌後找了,一家客棧住了進去好好的睡了覺。第二天一早在一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要了壺茶,一盤點心吃起早餐來。剛吃了幾口,就聽背後兩人說道“大哥!你昨天聽說了嗎”一個年輕鏢師向同桌一身鏢師服飾的大漢說道。“要說就說,別他娘的婆婆媽媽的。”大漢眼睛一瞪。“嗬嗬,大哥別急,我要說的是武昌府李員外家的事。”“哦?說說看!”聽著身後兩人的說詞,朱佑堂不禁一笑,看來八卦真是無論古今中外男女老幼,都愛打聽的事啊。

年輕人看大漢起了興趣,虛榮心得到滿足後,也就打開話匣子娓娓道來。原來武昌府首富李員外在一月前,納了翠櫻樓的一個叫花花的女子為妾。本來嘛,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可是在當天夜裏有一個人,翻入李府將李老爺和新納的小妾殺死在洞房中,下人在凶手飛身出院牆的瞬間看到他的臉,李家當天夜裏就告到衙門,畫影圖形之下查出原來是以前花花的恩客,名字叫田伯光。可是田伯光就像是蒸發了一樣,七天後承天、黃州、武昌一帶接連發生女子被人**一事,經過對受害人的審問這個淫賊就是田伯光。這一個月來弄得大姑娘小媳婦是人人自危。

聽到這事朱佑堂眼珠一轉“自己經過永林鎮一戰,破而後立一舉突破任脈,真氣運轉比以前足足漲了一倍。這是到達後天境界的表現,看來自己要找田伯光試試身手了,寇仲他們不也是以戰養戰成長起來的嗎?”吃完也不聽這兩人胡侃,信步走出客棧滿大街的晃悠。今天在街上走的人都被一個怪異的小孩兒拉住問一個相同的問題“請問武昌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漂亮啊?喂你別走啊!你還沒告訴我呐?”“這位大姐你知道......喂!你別走啊,你這看人渣的表情是怎麼回事,說清楚啊你!”“請問....⊙﹏⊙b汗,這位大姐我錯了,麻煩您以後出門把臉上的胡子刮幹淨!”功夫不負有心人,雖然過程有點曲折.....咳咳,說正題。終於打聽到城南萬家的小姐知書達理是一個養在深閨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