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可不會因為寵愛她就無條件的讓她耍著玩,因為有了這麼勢均力敵的對手,他不反擊回去怎麼行呢?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我明知道寶刀威力,為何還如此傷痛與擔心?”蕭關的臉突然一沉,刻意表現的心痛難當。
“難當不是因為你心疼我受傷了?”畢芳眉頭一皺,莫非她了什麼?
“當然是,然而我更害怕的是,其實我這把蕭氏寶刀,上頭淬了無名毒,這種毒一開始看不出來,但時日一久,受傷的部位就會慢慢潰爛……”
“你說什麼?!我的臉會慢慢潰爛?!”光是想象那畫麵,畢芳就受不了。“那怎麼辦?有救嗎?”
“有救,可你的臉勢必要付出一些代價。”他彷佛十分可惜,又抬起她的臉蛋假意打量。“唉,可惜,可惜你的傷疤好不容易愈合了。”
突然的打擊讓畢芳沉默很久,像在心裏做著痛苦的掙紮,她最後毅然抬起頭,僵硬地道:“如果……如果我的臉真的爛了,你會因此拋棄我嗎?”
“畢大小姐,我一開始就認為你的臉已經變得慘不忍睹,試問我又任何嫌棄之意嗎?”他隻是怕被她用蕭氏寶刀誤砍了,其他的,他根本就沒那麼在意。
畢芳哭喪著臉瞪著他,最後銀牙一咬,“那好!我……我想我可以忍受臉上的殘缺,隻要你不嫌棄……因為隻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你會一直愛著我,無論我長得如何,對吧?畢竟人總是會老的,青春美麗也會不複存在。”
終於有一個男人愛上的是她的本質,而不是美麗的外表,她雖然心痛自己即將失去的美貌,但若執著於表象,強求那些一定會失去的東西,因此錯過真愛不顯得太愚蠢了嗎?
瞧他聽得有些驚訝,她以為他在意,所以她垂下頭沮喪地道:“若你是怕旁人的眼光,我頂多再帶上白紗就是了……”
“芳兒!”蕭關忍不住擁住她,他真的想不到她會看的這麼開。“我很開心,真的,你真的蛻變了。我一開始認識你的時候,你膚淺、虛榮,但瞧瞧如今的你,失去最動人的美貌,卻擁有了最美好的德行。”
“是啊……我很快就要沒有美貌了……”她幽幽地覷著他,突然漾出一個絕美的笑。“在我最美的時候,我要將自己獻給你。蕭郎,春宵苦短,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蕭關對著她一笑,識趣地緩緩吻上她的唇。對剛才成親的兩人而言,洞房花燭夜是最重要的事。他將她壓上床,大手欺上她的胸`前,一顆一顆的解開布扣,他的吻也更加火熱、更加深入,讓她渾身熾熱得快無法忍受,一股酥|麻感由下腹湧上,她突然覺得自己很需要什麼,卻又不知自己究竟需要什麼。
“蕭郎……”她眼光迷蒙地望著他,纖手撫上他的下巴,“我要……”
這種天真無邪的誘惑簡直就是犯罪的邀請,蕭關目光一濃,挑逗著她敏[gǎn]柔軟的胸部,“你這小妖女……”
直至兩人坦誠相見,彼此間欲望的拉扯已脹滿到極點,床帳一放下,遮住了滿床春光,隻聽得到畢芳婉轉承歡的嬌吟,以及蕭關極樂的低吼。
一番雲雨後,彼此都體會到了人間的至樂,畢芳女喬喘籲籲地趴在蕭關汗濕的胸膛上。以往她絕對不會允許流著臭汗的男人靠近她身旁三尺,然而他是她的夫婿、是她最愛的男人,她隻覺得這樣的他好性感、好迷人。
蕭關何嚐不是被她迷得團團轉,不過,都成了真正的夫妻,有些事還是趁著她被激情衝昏頭的時候先解釋清楚的好,免得日後令她河東獅吼。
“芳兒,咱們已經是名實相副的夫妻,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剛剛突然想起來……”
“什麼事?”
“其實我剛剛想起來,那把刀上淬的毒,隻要男女交歡就能解……”
“什麼?!”
畢芳粉拳一揮,之後就隻聽到蕭關悶哼求饒之聲。誰叫他如此可惡,真當她是傻子,會被他反反複複的蹩腳謊話給騙了?
而蕭關隻能苦笑著阻擋她的滿天花雨般的胡亂攻擊,暗自慶幸那把蕭氏家傳寶刀和她的嫁衣一起落在凳子上了,不然他現在身上不多了幾百個窟窿?
不過一直挨打也不是辦法,撫去她所有的掙紮,讓她再次沉溺於激情之中。
隻期待她再度纏綿之後,別那麼快回過神來,最好徹底忘了和他算賬,否則多來幾次,他怎麼吃得消啊……